安,我摸着手机给他发了个“666”的红包,恭喜他当爸爸。
他估计忙着没回我信息,转账也没收款。
到了晚上八点多钟收了我一个“666”还美滋滋地告诉我说:“阮辛鹤那孙子也给我发了个这个数,你俩分家了啊,以后红包都发两份?”
我说:“是,分居。”
他给我回了个问号。
阮辛鹤这人上个星期出去培训,谁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回来当天夜里就上吐下泻,我给扛去医院,挂了三瓶水又给扛回了家。
第二天他请了半天假在家睡觉,我八点爬起来还得滚去上班,晚上回家这人就不见了。
我当时以为他还没下班也没多想,等到八点来钟他给我发条微信说他去他妈那住两天,我翻了下他朋友圈才知道他晚上手贱挂吊针也不忘发条朋友圈,还没有屏蔽他妈。
他妈向来把自己的儿子视作宝贝,总觉得我不会照顾他儿子,看着生病都生进医院了估计立马就把人接回家里要自己好好养着了。
我给发的那条朋友圈点了个赞,随后返回他微信说“哦”。
我跟曾钰卫说分居,分开居住,这话也没什么错的。
我打开电脑准备写日记的二十分钟前阮辛鹤给我发了条微信,两个字——妈的。
我正冥思苦今天一整天都干了些什么事情,懒得理他。
隔了会儿他问我:“睡了啊?”
我回了个“没”。
他十分卖萌地发了个颜表情,还附带三个嘤嘤嘤,然后说:“老婆,我想你了。”
我说滚。
他立马连发三个可怜的表情说:“老公,想你。”
往常阮辛鹤天天跟我在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候,我俩基本状态就是他在书房我在客厅,我在书房他在卧室,两人一旦相处的时间过长,jiāo流就一定会变少,更别说恶心巴拉的说些腻歪话了。
现在他在他妈那住上两天,又重新掌握了撒娇的本领。
我俩大学刚异地的时候对我来说阮辛鹤唯一掌握的技能大概就是不管是不是真的在想我,但是每天都要告诉我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