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吃yào去了吗?”
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去了。”
“……”他说,“我听见你在床上翻动的声音了。”
“我难受,你别在那远程遥控我了。”
“……”阮辛鹤不说话了。
我晕晕乎乎地问他:“你记得咱俩大学刚异地的时候吗?”
“怎么?”阮辛鹤粗着嗓子问我。
“我俩不天天晚上打电话呢吗?”
“放屁,明明天天在网吧通宵开黑。”
“……”好吧。
“起床吃yào吗?”
“不想动。”
“……”
“……”
“你干嘛总要让我我着急啊。”
“……”
“生个病也让我着急。”
“……”
“衣服也不多穿一点,在家不管不管冬天夏天不把鞋踢到你面前你都不爱穿。”
“你干嘛大晚上给我打电话数落我啊?”
“出去同事家吃个饭也把自己吃得嗓子哑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俩刚上大学那阵冬天你发烧烧得快傻的事情我有没有告诉你啊?”
“什么?”
“你给我打电话说。”
“说什么了?”
“……”
“……”
“老婆,我好想你哦。”
后来阮辛鹤就回来了。
以上这些话是他复述给我听的,并且坐在我身边强烈建议我写进日记里以便于我日后阅读提醒自己穿鞋、穿衣,顺便记住自己说过些什么话。
当然我对以上对话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我对这整个周末都没有记忆。
好像突然成周五变成了周一,我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