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观察员证件。
中年fu女把目光投向大厅,分明是:保全人员动作太慢了,这打扮花哨的女人行为十分可疑。
呼出一口气,戈樾琇从包里拿出一只耳环。
“它是宋先生送给我的。”耳环在中年fu人眼前晃动着,在说这话是戈樾琇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耳环原本是一双的,当她戴上它时其中一只被宋猷烈丢到海里喂鱼了。
宋猷烈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戈樾琇自然心知肚明,耳环原本应该戴在另外一个姑娘耳朵上,她任xing惯了,要把耳环占为己有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结果,耳环变成是宋猷烈“送”她的了。
即使只是一只,那也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直到现在戈樾琇还留着这只耳环,以一名精神疾病患者的心态来解释,为什么要一直留着这只耳环,大致是因为耳环是别人的。
这世界有那么一种人,别人的东西才是最好的,戈樾琇想她也许是这一类人,当然,这个特征只针对宋猷烈。
如果再解释细一点的话,这纯粹是占有yu在作祟。
对偷偷种在后花园的甜莓她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限。
这个理念一直未曾改变。
对于那只在晃动的耳环,中年fu人视若无睹。
“女士,您稍微思考一下,男人会在什么样的状态下送女人耳环?”嘴角堆着笑容,“换个说法,女士您这是在为难我,这也许会导致您的工作不保,往宋先生秘书室打一通电话,让秘书室的人传话,说一名叫做戈樾琇的记者找宋先生有事其实也就举手之劳而已。”
这番话转过来就是:喂喂,姐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但——
中年fu人直接从座椅上站起,双手撑在前台桌面上,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连眼睫毛都在传达着:就凭你?
眼睛在打量她,嘴巴也没闲着:“几天前,我才打发走一个自称怀了宋先生孩子的女人。”
还有这样的事情?
看来她的甜莓这几年来女人缘更好了,也不知道几年后会不会自称“宋猷烈结发妻子”找上门来。
“耳环都送了,没理由不给手机号。”中年fu人横抱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