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而现在……
现在则是肆无忌惮。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戈樾琇心里叹气。
拿眼睛看他,表示自己听到了。
“戈樾琇,我之前在想事情。”他和她说。
“这话什么意思?”
“你进来时我在想事情,导致于错过你的表演,”他捏着眉骨,“这次,我会好好评估你的表现力。”
这不是翅膀硬了是什么?
宋猷烈和她表明“翅膀硬了”还不止于此。
“戈樾琇,在这之前……”他毫不掩饰落在她大片雪白上的目光,缓缓伸出手。
眼看他的指尖即将落在她的锁骨上。
后退一步,笑着说我自己来。
把遮挡在胸前的头发清理得干干净净,裙子更短,领口比起之前无不及,看看,胸衣的蕾丝边都露了出来。
迎着他的目光,像对大厅看她的男人一样眨眼,她最擅长的就是即兴表演了,用戈鸿煊的话来说,她和妈妈一样在艺术方面极具天赋。
所谓的极具天赋在戈鸿煊眼里其实就是疯劲。
在即兴表演前,她需要酝酿情绪。
要怎么酝酿情绪才好呢?她现在可是着著名舞娘的行头,那么就从那位叫做“卡门”的舞娘开始吧。
关于“卡门”追究起来时间线还是挺远的。
彼时间……
一朵朵描着金线的玉兰花落在质地极好的绸布上,心灵手巧的裁缝师傅给绸布打上一圈圈荷叶边,微风穿过半边打开的窗,半边窗窗外是葡萄园,白天绿得都要滴出水来,但一到夜晚像是海面上的波纹,女孩坐在白色高背椅上,少年站在女孩面前,女孩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倾听,少年也在看着窗外,一边看着窗外一边朗诵。
少年的声线像融雪掉落在青石板上,又清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