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往宋猷烈脸上泼去,空酒杯随地一扔,一把拽住坐在宋猷烈腿上的黑人女人。
只是,她没把黑人女人的体重计算在内,一下拉不起来,继续发力,第三次还是纹丝不动,帐篷里响起笑声。
笑声越来越大。
哄堂的笑声中,女人从宋猷烈的腿上站了起来,猫一样的步伐迈向她的情人,反观男客人,他似乎还没从温香软玉中醒来,目光恋恋不舍追随着女人。
那目光惹得她直接扬起手来,啤酒泼不醒,那么就来一个巴掌如何?
手距离宋猷烈脸约五公分距离,被生生劫持。
笑声,起哄声。
电子舞曲似乎感应到帐篷里看客高涨的热情,如高速公路上失控的车。
笑声、起哄声、电子舞曲声中——
“呜……唔……唔……呜!”这是戈樾琇仅能发出的声音,在唇被宋猷烈结结实实堵住的情况下。
手企图去抓他,他出手更快。
混蛋,这手刚刚才摸过女人,都差点奔大腿去了,拼命挣扎。
挣扎的结果是两手被他单手控制反剪于身后,腰也在被动之下紧紧贴着他。
这下,动弹不了了,一丁点都动弹不了了。
现在,她和他看在那些社团大佬眼里应该是,她醋劲大发,而他也不甘示弱。
二人联手上演了非洲草原最原始的征服:发情季,两只雄xing狮子同时看上一头雌xing狮子,雌狮在两头雄狮间徘徊不定,刚给一号雄狮yu言又止的眼神,转头就给二号雄狮展现自己漂亮毛发,从而引发两头雄狮为其大打出手,一番较量,二号雄狮子落败拖着伤腿离开,获胜的一号雄狮如愿以偿和雌狮上演了一幕野xing非洲。
只不过到了他们这里,xing别换了而已。
嫉恨jiāo加,泼酒,一切如戈樾琇预想中那样进行着,一切都是为了取悦大佬们,大佬们开心了就好说话了,假如一出现就一本正经谈条件,这会坏了东道主的雅兴。
只要她没想到宋猷烈会来这样一下,以吻封缄。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
戈樾琇和暴力社团的基层人物打过jiāo道,从他们口中得知“美国帮”老大十分讨厌亚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