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小伙拿起刀,略微思考,刀搁在人质臂弯上,垫了垫,似乎是在找下手的切口,缓缓拿起,刀刃的白光从人质脸上快速捏过,往上,停顿在人质的头顶处。
停顿。
一、二、三。
寒光一闪,刀以让人忘却眨眼的速度狠狠砍向人质的臂弯,巴布本能做出捂眼动作,耳朵已经做好听到惨叫声的准备。
但并没有。
没有惨叫声。
人质昏了不成?
手从眼睛移开,他的同伴也是一副被吓得够呛的样子。
监控画面上,社团老大还是站在原来的地方;社团成员还是紧紧压制着人质的手;帅小伙还是站在人质面前;唯一发生变化地是人质的脸色。
那么一刀下来,不被吓到才怪。
垫在人质的臂弯上的是刀背。
要是刀刃的话……巴布擦了擦额头。
垫在人质臂弯上的刀刀柄握在帅小伙手上,刀背顶得人质小臂一条条青筋凸起。
人质一脸苍白。
“先生,知道如果刚刚那一刀要是换成刀刃向下,那意味着什么吗?”帅小伙看着刀背落脚点,缓缓说,“那意味着,假如您有深爱的人,您就再也无法去拥抱他们,无法让他们感知力量的呵护。”
人质脸色又苍白几分,似是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数次尝试开口,第三次,人质开口说出“摩尔曼斯克”。
摩尔曼斯克?暗号?术语?
“是俄罗斯的一座城市。”同伴如是告诉巴布。
原来人质口中的“摩尔曼斯克”是一座城市,只是,这个节骨眼提一座城市做什么。
巴布目光继续锁定监控电视。
帅小伙似乎对于人质口中的“摩尔曼斯克”没什么兴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