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大针正往正午十二点bi近,戈樾琇身上还是昨晚去参加嘻哈派对的那身行头,就少了那件流苏夹克。
流苏夹克松垮垮搁在衣架上。
对于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戈樾琇毫无印象,最后的思绪停留在车厢里,她背对宋猷烈,音乐频道正在播放肖邦的幻想即兴曲。
应该是宋猷烈把她弄进这个房间。
至于眼前这位有着超大号面庞的玛丽安为什么会用这么奇怪的目光打量她,这戈樾琇就不得而知了。
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找出手机。
通过电话,戈樾琇确认救援小组四名成员已于昨晚凌晨三点半回到营地,这四名小组成员现在正在宿舍休息。
再次确认顾澜生现在在宿舍休息,长吁一口气,手机往一边扔。
想继续睡觉,肚子第二次发出抗议。
“肚子饿了?”玛丽安问。
老老实实点头。
“先生一大早就去公司了。”玛丽安说。
年轻小伙子,精力旺盛得很,昨晚回到这里大约已是快天亮时间了吧。
戈樾琇跟着玛丽安来到餐厅。
餐厅视野开阔,四面墙都有大窗户,一边品尝食物一边吹风倒也不错,吃饭期间玛丽安领来一名黑人中男子。
黑人男子叫亚诺,是玛丽安的丈夫。
戈樾琇发现这个黑人男子数次偷偷看她,难不成这些非洲男人们忽然间品味变了,觉得白带鱼女人可爱又xing感?
玛丽安问她要不要啤酒。
“要,要大号杯的。”戈樾琇好久没喝啤酒了,想了想,让玛丽安把大号杯改成小号杯。
玛丽安给完啤酒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她正对面,又开始新一轮盯着她猛瞧。
丈夫瞧完轮到妻子,这对夫妻真是……
“女士,您有什么话请讲。”啜了一口啤酒。
于是,玛丽安滔滔不绝说开。
从她是怎么来到这里;到宋猷烈如何如何的英俊;再到她如何如何的遗憾老家只有侄子没有侄女。
“要是有侄女的话说不定和先生能对上眼。”玛丽安自认为她这话幽默程度足,表情不无得意。
戈樾琇继续喝酒。
玛丽安又滔滔不绝讲开。
这次是数天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