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空如也的长椅发呆。
脏辫女孩再次回到她视线中,站在长椅前,环顾四周,弯腰,再直起身体时,手里多了一截烟头,烟已经燃烧殆尽。
拿着烟蒂,女孩坐在长椅上,是那名社工之前所坐位置,把烟蒂夹在手指上,缓缓往唇边送。
咬住烟蒂,抬头看着天空,似乎在目送袅袅烟雾。
女孩把社工的抽烟动作模仿得惟妙惟肖,那名社工叫尤里。
烟也是尤里的。
女孩和所有人说,她的男友叫尤里。
垂下头,戈樾琇看到掉落在地上的晶莹yè体,擦了擦眼睛,转身,关上门,一步一步远离那个梳脏辫女孩。
她讨厌那个女孩假装抽烟的样子;她讨厌那个女孩不吃不喝的样子;她更加讨厌那名多管闲事的工作人员告诉她那些话。
加快脚步。
迎面而来的人挡住戈樾琇的去路。
挡住她地是宋猷烈那位自称叫琼的秘书,她们下午才见面来着,不,已经是昨天下午见的面,戈樾琇差点把她在拘留所呆的十几个小时给忘了。
“宋先生抽不出时间。”琼摊手。
和琼一起负责保释工作地还有他的律师。
透过百叶窗,可以看到琼和宋猷烈的律师正在办公室里和警长言笑晏晏。
警长办公室好不热闹,警员办公厅相关人等也没闲着,办公的办公,聚众聊天的聚众聊天。
被勒令一边等着的戈樾琇很快被那三名女文员的聊天内容给吸引了。
据说,昨天拘留所来了一名大人物的情fu,这名大人物的情fu十分嚣张,对值班人员左叱右喝,一再强调她的情人会马上接她离开。
她倒是有说过马上离开的话,但她可没强调自己是大人物的情fu,这三人口中说的“大人物情fu”应该说的不是她,戈樾琇想。
“这位的保释档案我经手的,你们猜猜我在上面看到什么?”号称经手档案的女人招呼同伴附过头来,三人一阵窃窃私语。
三人窃窃私语间,年纪偏小的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