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疯子”就把车开到海里;又为了他推她一下就拿起刀。
捡起刀,刀尖处沾满了血。
不,不不,这太不可理喻了,可……可戈樾琇是一个精神病患,一名精神病患能有什么逻辑可言。
好了,彩排结束。
以上,是彩排,也是戈樾琇的个人臆想。
她在洁洁jiāo给宋猷烈的纸条上写了暗示xing很强的话,等宋猷烈打开她房间,等待他地将是一个“自杀现场。”
出现在“自杀现场”的红色血yè是在视觉上和真血有着百分之百相似度的糖浆,现在穿在戈樾琇身上的血衣来自于洛杉矶很有才华的diy店主,刀是戈樾琇从厨房找到的水果刀。
戈樾琇很满意这场为宋猷烈精心打造的自杀现场。
是啊,有什么是一名精神病患者干不出来的,何况,这之前就有前车之鉴。
十一点四十四分,穿上血衣,戈樾琇奄奄一息靠在床头柜上,等待着。
终于,开门声响起。
宋猷烈来得比她预想中还晚一分钟,但没关系,在一切结束后他还是可以回到生日会现场,吹生日蜡烛,唱生日歌,一派融洽。
一切如戈樾琇预想中那样,宋猷烈以一种无法置信的目光,居高临下看着她。
少年眼眸底下写满了愤怒。
戈樾琇这个疯子,疯狂的疯子。
这世界,还没什么是戈樾琇不敢干的,看看,她活得多肆意。
房间光线不是很明亮,但足以让她看清楚淡淡挂于他嘴角的笑意。
一种诠释绝望的笑意。
这时,戈樾琇才想起她的甜莓还有十几分钟才迎来十四岁身体,那个男孩四岁时就失去了父亲,人们只在一块浮冰上找到父亲的一副眼镜。那个男孩思念自己父亲时,连寄托哀思的地方都没有。
偏偏,怎么就碰到戈樾琇了。
瞅着他。
也不知道怎么的,眼角处湿哒哒一片,就好像她现在就在承受着刀刺入身体时痛苦,那把刀在数分钟前曾经深深捅进她的胸口。
那一下,真的很疼,疼得她无法让它在身体上多停留一分一秒。
用尽全力,拔出刀。
现在,那把刀就在她的右手边,可,痛苦没得到缓解反而更盛。
可真疼,疼得她眼角湿哒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