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作上的事情,而是在过去一个礼拜里,这名年轻的东方男子在约翰内斯堡的各大每户门户网站出现次数高达二百九十三次,比这个国家总统次数还多。
只要出现宋猷烈名字相关报道,阅读量就成倍bào增,于是,一些门户网站为了提高阅读量,会硬拉上宋猷烈的名字,即使这则新闻和宋猷烈毫无关联。
看来,她的甜莓很受欢迎。
又,又来了。
猛敲头壳。
那个受欢迎的家伙早就不是她的甜莓了,是宋猷烈。
她得马上离开这座城市,马上!
十一点四十分,戈樾琇成功坐上前往巴黎的班机。
飞机升至八千英尺。
从八千英尺高空往下俯瞰,整座约翰内斯堡灯火辉煌,依稀可以看到南非的第三高楼,睁大眼睛看着,想去看这幢高楼最高楼层的某一间办公室门现在还有没有打开着,想知道办公室主人还有没有在办公室里。
别傻了,戈樾琇,宋猷烈现在早就下班了,一个声音和她说。
知道,知道的。
她只是想假装他还在办公室里,假装她还没离开,假装她因他这么晚还在忙工作而生气,她骂他骂得可凶了,凶到他不得不堵住她的嘴唇。
看,那像不像是正常jiāo往的男女。
在这座城市,没人认识她,没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这就给予了他们幻想的空间。
再见面时。
也许,她站在外公身边,他也站在外公身边,然后,有那么一些知道他们的人,会在细细打量他们之后说“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好事者则以关怀的语气在问完她有男朋友没,再去和他说长得这么好又这么有能力,一定有很多姑娘排队等着和你约会。
没人把她和他往那方面想。
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引来任何想象。
就像宋猷烈说的,她还有一个“精神病患者”为借口,而他没有。
飞机升至一万英尺。
约翰内斯堡消失不见。
午夜,说不清是出于一名媒体工作者嗅觉,还是出于女人的直觉,站在厚厚yin影处,张纯情目光直直往一个方向看。
那个方向停着宋猷烈的车。
问张纯情在这里站了多久,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