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再说出那句“戈樾琇,你要我怎么说你?”用手遮挡住他的嘴,说以后我会记住你说的话,这里是非洲大陆。
索xing,再坦白倒出:
露腰装是穿给宋猷烈看的;红红的嘴唇也只想给宋猷烈;粉嘟嘟的双颊也是因为宋猷烈。
“戈樾琇。”
“嗯。”
“戈樾琇。”
“嗯。”
“你不是来见宋猷烈的,你这是要宋猷烈的命来。”一本正经的严肃语气,“说,你受雇于宋猷烈的哪个死对头?!”
咯咯笑开。
手缠住他的后颈,扭动着腰肢,撒娇撒得欢:“那现在戈樾琇还是大烂队不?”
“这个问题……”宋猷烈拉长声线,“这问题得花点时间想想。”
宋猷烈这个混蛋,这么还不松口?她要是再做噩梦怎么办。
踮起脚尖,在他耳畔问你想知道我们在戈樾琇的梦里都干了些什么吗?
他穿的罩衫是宽松款式,要容纳一个她应该没问题,弯曲身体,头从他罩衫下摆伸入,再从罩衫领口伸出。
一件罩衫兜住了她和他。
“我们现在像不像连体婴?”她问他。
“像。”他答。
细细的吻沿着他嘴角,手也没有任何含糊,悄眼看他,看来她得加把劲才行,说干就干,几个回合,戈樾琇成功听到来自于头顶上的一声咒骂。
嗯,优等生bào粗口了,这可不怎么好。
这是宋猷烈的房间,为了能摆脱戈樾琇是支大烂队,她绞尽脑汁。
浴室阳台她那么卖力配合,也不过是从大烂队变成了不是那么烂的大烂队,宋猷烈说了,大烂队都是慢慢从底层爬起的,一夜之间就脱掉大烂队的称号不现实,他不能糊弄她。
可要知道,戈樾琇是一个急xing子。
床挨着百叶窗,夜还不够深沉,阳台门没关,极富节奏的非洲鼓乐穿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