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呵气:我猜,不仅是后颈部yǎng。
躁红着一张脸,嘴里大声嚷嚷“没有没有,别的地方没有yǎng,宋猷烈你给我闭嘴不许胡说八道。”“很快,别的地方就yǎngyǎng了。”灼热的语气和着轻柔的嗓音像热带风来临前,蝴蝶拍动翅膀,在她耳畔一拨又一拨。
混蛋,混蛋,天天说她是女流氓,到底谁才是流氓,戈樾琇顿着脚。
“女士。”一个声音忽然间冒出。
恍然,回神。
面前站着一名导购员,这名导购员的嘴正一开一合着,导购员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此时,戈樾琇才发现自己现在在商场里。
她站在放包包的货柜前,站在包包货柜前没什么好奇怪的,奇怪之处就再于她把自己的脸往两个包包之间的缝隙钻。
看看,她把那两个包包缝隙想象成地洞了。
那个周五晚上经历了三十七分钟的互相不搭理两人间的热情是前所未有,可以说是小别胜新婚,在那种情绪的促使下局限姿势做起来是脸不红心不跳。
匆匆忙忙从鞋柜区离开。
这是周一下午,戈樾琇终于完成了采访笔记。
处理完采访稿,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出门了,宋猷烈给她准备的车她还没开过一次呢。
开车出门,赫然发现约翰内斯堡几家外国大商场门口出现了大量的圣诞红。
南非本地人对于过圣诞并不热衷,只有在那些外国人经常光顾的超市才能看到圣诞元素,就像唐人街,当农历春节到来时,张灯结彩的,分外热闹。
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日期,距离圣诞节也就只剩下四天。
恍然想起,她最后一次过圣诞节还是在赫尔辛基,就在顾澜生的公寓里,顾澜生给她做了酸菜包子酸菜饺子,两人坐在圣诞树举杯庆祝同年同日同月生,那是戈樾琇认识顾澜生的第一年。
绕过了几个购物区,脚步开始勤快起来。
“现在戈樾琇在哪里?”
“现在戈樾琇在宋猷烈的家里。”自问自答着。
脚步雀跃,手也忙碌极了。
圣诞老人、雪花灯饰、麋鹿礼盒、圣诞花环但凡和圣诞节有关的饰物都一一往购物车放。
现在她就住在宋猷烈家里,未来一段时间还会住在宋猷烈家里,这一段时间包括圣诞节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