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人让戈樾琇有片刻恍神。
是宋猷烈。
宋猷烈手里拿着鸡尾酒。
笑意僵在嘴角。
怎么?没继续和xing感女人打情骂俏?
“不让我进去吗?”他轻声问。
一动也不动站着。
宋猷烈举了举鸡尾酒:“它叫薄荷朱莉普,口感清凉,据说可以消灭坏心情。”
皱眉,她才没有坏心情。
“知道你怕酸,我多加了一块方糖。”
这么说来,这酒是给她的。
像是窥探到她的心思,目光温温落在她脸上:“酒是给你调的。”
悄悄后退了一小步。
“我能进去吗?”
再后退了一步,他挨着她进入房间。
靠窗位置有观景座位,活动椅距离很近,他和她几乎是膝盖顶着膝盖,面对面眼睛瞪着眼睛坐着,横在他们之间的是一块垫板,垫板上放着鸡尾酒。
宋猷烈变戏法般拿出两根吸管,橙色吸管被他推到她这边,褐色吸管对着他自己。
“干嘛?”结结巴巴问着。
“在杯子干了之前,比赛谁的气长。”他一本正经说着。
“真幼稚。”憋了他一眼。
只是,嘴里说着幼稚的人却先含住吸管。
含着吸管,戈樾琇朝宋猷烈挑了挑眉头,蓄势待发。
三、二、一。
两人额头几乎要粘在了一起,彼此眼睛直直盯着各自的吸管,就看谁先憋不住。
很快,戈樾琇就有不妙的感觉,酒精刺得她很难受,她都要断气了,而他还是一副在田园散步时的轻松模样。
戈樾琇很讨厌输,在即将败下阵来时,手直接把他的吸管从酒杯拿出,吸管空了,这样一来,就说明宋猷烈输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比谁气长游戏就变成捉迷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