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樾琇,我想我是疯了”“戈樾琇,我已经后悔了”喃喃自语。
慌慌张张,睁开眼睛,没有戈樾琇流着泪的眼眸。
梦里的那双眼眸在流泪着,嘴角紧抿。
梦外的这双眼眸也带着淡淡浮光,但嘴角却是扬起的,对着他的手机摄像头,闪光灯亮起。
怎么这么笨呢,怎么能这么笨呢?
别笑,戈樾琇,别对手机镜头笑。
你越是笑,就会越显得傻。
又笨又傻,让人愤怒,也让人苦恼。
抱着她,吻重重落在她唇瓣上,把她的身体狠狠挤压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情绪无可宣泄之余,唯有抱她吻她摸她。笨死了,重重扣住她后脑勺,唇齿jiāo缠,笨死了,手深深渗透进她发末底下,笨死了,被牢牢擒住的唇瓣很是柔软,在他肩膀颈部间蹭来蹭去的头发也柔软,那陷落于自己怀里的身体也柔软极了。
笨死了,笨死了,唇轻轻印在她眼皮上,如蝶小心翼翼,恋着花。
戈樾琇,笨且迟钝。
这个中文,宋猷烈敲响公寓隔壁房间门,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次。
住他隔壁房是一名亚裔学生,是这层公寓楼唯一有洗手间的,那家伙笑得一派幸灾乐祸“你女朋友又来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打开洗手间门。
站在淋浴器下,打开淋浴设备,水源开到最大。
冷水往着头顶。
该死的,现在她还在他房间吃薯片来着。
但凡会放出很硬的家伙出来戳人地都是一些坏家伙,宋猷烈是格陵兰岛来的孩子,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不在那些坏家伙范围内。
过去几分钟前,在他房间里——
“戈樾琇,那你认为很硬会戳人的家伙是什么?”问。
“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你不会干这事。”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你是格陵兰岛来的孩子。”
他坐在书桌前掉过头,她倒躺在床上,以手肘支撑单手脱腮,另外一只手在翻漫画,一边放着拆开的薯片,他这个方位的视线正好触及到她锁骨,顺着锁骨,胶白的一片yu盖弥彰。
那一刻,宋猷烈很想拉住她的手,以行动告知,把她吓得个花容失色,以及,戈樾琇,格陵兰岛来的孩子长大了。
冰冷的水迎着头顶往下。
在叫嚣的在躁动的变成晦涩,苦涩:对自己表姐起生理反应了,而且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