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轻轻的关门声,原来,她现在已置身于房间里,而那位医师也不见了。
触目所及是三人高的大屏风。
中式山水画,色彩用得极淡,屏风里有人影在走动。
嗯,想到了,见到戈鸿煊时她可以用“爸爸,你那时戴的大家伙还在不在”来打开话题。
暗地里松下了一口气。
穿过古香古色的屏风。
戈樾琇就看到了戈鸿煊,不过,不是站着,而是坐着。
第136章天鹅挽歌
身体越过屏风,戈樾琇眼睛直接去找寻透过屏风看到走动的人影。
不是戈鸿煊,是和戈鸿煊差不多身高的男子。
贺烟站于屏风一侧,目光直直往一个方向,顺着贺烟的视线。
眼睛触及到强光,下意识间眯起。
正对面墙为半圆形落地玻璃窗设计,有一抹人影背对窗着,和那抹人影并列一起的还有一张轮椅,轮椅上——
轮椅上坐着一个人。
坐在轮椅上的人……从后脑勺到肩线……放慢脚步,一步一步往轮椅靠近。
确认那个后脑勺是谁,目光顺下,幸好,腿还在,两条腿还在。
轮椅总是会让人和下半身残疾联想在一起。
那次,在酒店,叼着烟斗和她视频连线几天后,传来戈鸿煊就在约翰内斯堡出车祸的消息:一名目击者说他刚从修车铺出来,一辆车“砰”一声就燃起大火,一个人从车上被zhà飞到天空去,后经证实,那名被zhà飞到天空去为戈鸿煊的司机。
接到戈鸿煊出车祸的消息戈樾琇正在印度的偏远地区。
戈鸿煊助手给她打的电话,花了近三个小时才打通她电话。
光从那个偏远地区赶到新德里戈樾琇就用去两天半时间,马不停蹄从新德里飞lun敦。
希斯罗机场,再次接到戈鸿煊助手电话,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