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目送。
目送完了。
贺烟打开办公室门,也不急于去找忘落下的东西,问她要喝水还是喝咖啡。
“水。”回。
水比咖啡省事多了,目前,戈樾琇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透过百叶窗,偌大的一轮红日被都市的高楼大厦硬生生切成几节,走了那么多的地方,只有在南加州,她才能看得到这么大的落日。
又大,又炫目。
递到戈樾琇手里的不是水,而是热气腾腾的咖啡。
好吧,咖啡也不错。
找了沙发坐下,小啜一口咖啡。
贺烟还是不急于去拿落下的东西,而是在她对面沙发上坐下。
皱眉。
不去理会她一脸的不乐意,贺烟以一种从来就没有过的眼神凝视着她。
老实说,戈樾琇被贺烟看得有点害怕,脚底虚虚的,一颗心一会儿沉下一会儿浮起。
逐渐,逐渐,凝视她的眼眸被淡淡浮光所笼罩。
眉头更加皱紧。
听似唏嘘的语气在喃喃说着阿樾,你之前要是答应小姨多好啊。
答应小姨多好啊,这可是在说离开宋猷烈的事?
瞬间,贺烟表情就变得严肃起来,眸底的浮光紧随消失,无影无踪。
表情严肃,声音更加严肃,如是告知接下来她将给她说一段故事。
贺烟说,有一名英国人撰写过一本名字叫《阁楼之花》的小说,故事讲的是一对长期生活在阁楼上的兄妹到最后冲破世俗所导致的一系列孽缘。
该名作者是想借助这本书表达:在一个狭隘的空间里,寂寞的灵魂总是会相互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