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倒计时走完。
戈樾琇背靠墙,一脸沮丧看着顾澜生。
顾医生表情很是愉悦来着。
当然了,这次又是毫无意外让她吃了败仗,能不愉悦吗?恶狠狠盯着他,就仿佛,这是他们过去四年里玩闹的时刻之一。
“戈樾琇。”他唤着她。
咋听和以往没什么两样,但细细听,是离别的时刻到了。
直腰,冲他呲牙,谁知一做表情,眼泪就出来了;擦掉,皱眉,一皱眉,眼泪又出来了,再擦掉。
不敢再做表情,看着他,看着他应该不会了吧,谁知,眼泪还是出来了。
“戈樾琇。”
“嗯。”
“摸到了。”
“顾澜生,你胡说些什么?”顿脚。
“又软又大又有弹xing,摸起来和我想象中还要好上一点点。”
“啊?”
“胸部,戈樾琇的胸部,刚刚,实实在在,摸到了。”顾澜生咧了咧嘴,“梦里摸过的次数倒是不少。”
顾澜生不知道自己盯着那陷入酣睡的女人看了多久,确切说,是烂醉如泥的女人。
烂醉如泥的女人双颊酡红,有让人眼睛移不开的魔力。
《咯吱窝一挠就咯咯笑个不停》和《一喝醉酒必然说实话》是特属于戈樾琇永恒的定律。
不信,你瞧——
反正,她很快就是别的男人的女人,顾澜生认为自己没必要心疼,可最后一下,还是下不了手,原本打算大力拧她脸颊变成不痛不yǎng拧着她脸颊,拧完这边又去拧另外一边脸,来回几个回合,她嘟囔着“顾澜生,别闹,我困,我头晕。”
喝了那么多酒能不头晕吗?好在,她没把他当成另外一个男人。
接下来,实验开始了。
“戈樾琇。”
“嗯。”双眼紧闭,应答。
“你觉得自己漂亮吗?”
“当然。”
“觉得自己哪里最漂亮。”
“都漂亮。”
这就是很会臭美的戈樾琇。
“那你觉得顾澜生长得好看,还是宋猷烈长得好看?”
眼睫毛抖了抖。
低低说出:“格陵兰岛来的孩子长得好看。”
好吧,这是一个自讨没趣的问题。
接下来才是重点。
“戈樾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