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夏也没多在意,而是继续向前走去。
【同样的家庭,】她若有所思道:【为什么两个人性格差异这么大?】
系统:【所以我上次在生日宴跟你说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认真听吧。】
越夏茫然:【啊?你说过?】
系统:【?】
它沉默了片刻,感到自己的机箱又被撑大了不少,胸怀被迫宽阔许多,【时父和第一任妻子是商业联姻,他并不喜欢对方,却被迫结合,对方产后抑郁去世,只留下时云谏。而两个月后,怀着身孕的林婉上了家门。】
时云谏从小就不是那个被喜欢的孩子,时父视他为自己耻辱的象征,在懂事后就把他送出了国,前几个月才回来。
越夏:【被迫?不结婚会被菜刀砍?】
系统:【哦那倒不是因为这个……】
【又要钱又要名声,又要真爱又要事业,什么都给他占了还叫委屈。】
越夏大气地翻了个白眼,【怪天怪地怪女人,就是怪不到自己,把他和时青音放一起,都不知道先给哪堆分类。 】
系统哪敢吱声。
算了,不说晦气的东西,越夏在三楼环视一圈,成功找到了越清。
越清在聊正事的时候还是比较正经的,面上带着客套疏离的商业性微笑,发现越夏站在不远处后,转头,用口型说了句“稍等”,然后迅速结束了对话。
“有何贵干?”人走了,越清就又恢复了平时那个欠揍的样子,嫌弃道:“刚进来人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爸妈找你半天。”
看越夏消失了半小时,越德良和李美珠就担心的要命,他不禁想起自己之前失联了两天两夜父母毫无知觉的事迹,人都不太好了。
“我又不是三岁,难道会跟人在下面打架?”越夏走近,道:“刚刚那个人有点眼熟。”
“嗯。”越清垂眼,给越夏拿了杯牛奶,“是up官杂的主编。”
越夏一懵:“up啥?”
“傻了?”越清敲她一下,真是怀疑她能记住什么,“你不是要参与那个活动吗?”
虽然表面不说,怕让越夏不自在,但是最近网上那些风波他和父母怎么可能不知道。时尚界这些东西和越家的企业毫不接轨,如果不是因为越夏,越清又为什么要和他交谈。
越夏这才想起来了。
不是她说,这些牌子都是英文名,长的还差不多,真的有点难记。
越清道:“对方的合作意愿挺积极的。”
何止是积极,都快直接暗示了。
越夏看上去貌似没有很高兴,只道:“喔。”
“…就‘喔’?”越清还以为她会相当扬眉吐气,结果反应竟然这么平淡,颇有些诧异地挑眉,“你不满意?”
“什么包啊什么挚友的,这些东西我不需要。”越夏一口把静心调配的饮品喝完,砸吧砸吧两下,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我想要那个主编和书瑶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