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弱小和无能,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在她生活的这些年里,林蕴初为她踏平了前方的路,才使她没有接触到最令人绝望的一面。
可此时此刻,她没有人管了。
“哭哭啼啼做什么?”老大忽然上前抬起了她的下巴,“我现在饶你一回,你要好好表现。”
说完,老大率先解开裤子,然后分开。腿坐在了一旁。
大彩儿踢了一下白星尔的后背,示意她爬过去。
白星尔咬着牙,低头爬了过去,把头靠近了那个部位,心中的恶心简直要让她呕吐出来!
可她必须要忍耐,便仰起头说:“我是第一次做,可能做不好。”
老大已经起了兴致,呼吸加重,直接按着白星尔的头,说:“你他妈的快点儿!”
白星尔眼睛一闭,在这一眨眼的功夫,夺过了她手里的铁链,然后用力的仍在了铁门之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而在这三个女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又拼尽最后的力气,喊了声:“救命!”
……
时伟为了最快的把律师带来,在还没和人说清楚缘由的情况下,就给人来了一张五万的支票。
等到了公安局,律师很顺利的就把白星尔给保释了出来。
只不过,当郑炎彬、时笑、时伟看见白星尔的时候,三个人全傻了。
“草!”郑炎彬直接bào了粗口,一拳就抡在了自己同事的脸上,“我他妈的打死你!你就是这么看人的!”
时笑捂着嘴在那里哭,都不敢靠近白星尔。
时伟也愣住了,看着身上披着军大衣,右边脸颊被打的已经红肿不堪的白星尔,真觉得不认识眼前的人。
“星尔……”时笑哭着喊她。
白星尔勉强抬起了头,轻声说:“没事,都是小伤。”
时笑“啊”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叫喊着:“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