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明安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他不太认可萧禄的作风,毕竟这对夫妻相差二十多岁。但说到底,也还是有亲戚关系在里面,那便守着礼数即可。
陈云思站了起来,一边迎过去,一边说:“丽莎,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常丽莎凑到陈云思身边,对着她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两个人去了书房。
等这二人一走,时明安也要去上班,时伟今天限号,就蹭了车,桌上只剩下了白星尔和时笑。
“星尔,刚才我妈说的话,你别在意啊。”时笑说。
白星尔摇摇头,说:“长辈不都是这样吗?又没有恶意。”
时笑“嘿嘿”的笑了几声,然后挑眉道:“不过要是真有好货源,姐们儿我肯定给你留着!”
“你成天每个正经的。”她嗔怪了一句。
“那么正经干什么?我趁着年轻,生活也无忧无虑的,赶紧享受一下嘛。”时笑理直气壮的说。
不过,这话却也有几分道理。
“笑笑,刚才那位女士是谁啊?”白星尔忽然又问。
时笑瞥了下嘴,不屑的说了句:“新娘子呗。”
“新娘子?”
“哎呀!”时笑有点儿不想聊这个话题,“你也知道,我们家和萧家有点儿亲戚关系,那人是萧舅舅新娶的老婆。”
萧禄,连锁酒店大亨。
这人算是一个传奇人物,靠着在码头做工人的住宿买卖,一步步建立了自己的酒店帝国,成为了极具实力的企业家。
白星尔偶有看新闻的时候,读到过他的一些生平,也知道时家和萧家有亲缘在里面。只是,她没想到萧禄的妻子如此年轻。
……
准时离开时家,白星尔一出了别墅区,就看到林蕴初的车子。
她觉得自己也是矫情。
之前才豪气云天的宣布了自己的“独立宣言”,现在就又立刻躲在他的羽翼之下。可牢狱之灾,实在太可怕了,她真的应对不了,也就不能逞强。
上了车,林蕴初已经开好暖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