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冲洗掉,叶文祈又到处一些浴yè在手上,只是这次沾着浴yè的手指伸向的地方是他身后。
“真恶心……”手指进入身体的时候,很疼,但是叶文祈却没有停止,只是低声说道。
也不知道这三个字,是说狼的还是在说他自己。
不仅胀痛还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一种心理带动身体上的排斥,让他清洗的工作更加困难。
只是,叶文祈像是根本没有感觉一样,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清洗着自己,只为了把自己准备好,当做祭品一样送上狼的床。
叶文祈甚至连身子都没有擦干,就直接穿上了狼扔给他的睡袍,纯棉的睡袍有些大,因为被水弄湿的原因,那黑色的睡袍几乎都粘在叶文祈身上。
当他光着脚走出去的时候,狼正在用一把小刀把一整块巧克力雕刻成一个个小动物,然后一口吃掉。
狼雕刻的很用心,小动物也精致可爱,只是那融着他心血的东西,他吃起来也毫不犹豫。
当叶文祈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手里正雕着一只鹰,小小的鹰有着坚硬的啄和稚嫩的翅膀。
把最后一点刻好,狼把鹰扔进嘴里,嚼了两下后,咽到肚子里,“洗干净了?”
叶文祈的唇很白,是一种不正常的苍白,他的声音干哑,像是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是。”
狼随手把手中的小刀扔出去,小刀chā到一个门上,“进去吧。”
叶文祈这次没有再吭声,而是一步步朝着那chā着刀的门走过去,他的步子不大,但是走的很稳,像一个亡者,用生命留下最后的舞蹈一样。
手贴在门上的时候,叶文祈顿了一下,才把门推开,屋里没有开灯,很暗,但是这样的环境,让叶文祈反而松了一口气。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他才走进去,简单的卧室,一张大床摆放在中间,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叶文祈坐到床上,手指僵硬的解开了睡袍的带子,心中不禁有些嘲讽,狼想的还真周到,要真一排扣子的睡衣在这种环境下怕自己根本解不开吧。
睡袍滑落在地上,叶文祈躺在床上,床很硬,不是当初在家睡习惯了的软床。
再加上叶文祈身上还有许多伤,后背更是青紫一片,就这么一躺,不禁吸了口冷气。
强忍着穿回衣服跑出去的冲动,掀开了狼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双手在被子里紧紧抓住床单。
叶文祈觉得自己真是好笑,明明都决定好的事情,到这个时候,还在抖什么,装什么。
当初狼说的一句话真对,他真是又要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这世界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当屋内的灯被打开的时候,叶文祈反shèxing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就看见狼靠在墙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还真自觉。”
叶文祈苍白的唇紧抿了下,开口道,“关上灯。”
“恩?”狼挑眉看向他,尾声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戏谑。
“请把灯关上。”叶文祈再次开口道,然后垂下了眼,不再看狼,“求求你。”
叶文祈知道狼要什么,一个宠物,有着爪子但是在他面前必须完全驯服的宠物。
一个能让他泄yu更不能让他丢人的,独一无二的宠物。
叶文祈的眼睫毛很长,微微的垂眸,带着颤抖,仿佛残翼了的蝴蝶,扇动着绝望着。
“呵……”哼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响起,叶文祈的身子僵了一下。
不是不害怕,毕竟他亲眼看见了狼杀人,甚至那个人是他让杀的,他更认识到了狼的冷血。
只是,最后的坚持,叶文祈不愿意放过,他抱着一丝希望,再次开口道,“请把灯关上,求求你。”
回答他的是重新归来的黑暗和关门声。
叶文祈松了一口气,只是当他感觉到身边多了另一个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那口气松的太早。
他根本没有听见狼的脚步声,更不知道狼什么时候坐到了床上,正低着头看着他。
狼的手指冰凉,叶文祈见到的时候只感觉狼的手型很好看,却从来不知道狼的手指上有那么厚的茧子,那粗糙的感觉划过他脸的感觉,让他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