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方少良叹了口气,好烈的脾气。好在这时候己经来到寒月居门口,他将她放下,扬声问:院里今天是谁值守

绿墨跑出来,连声答,大少爷,红莺姊姊去厨房那边了,玉墨和金风在戏楼那边帮着伺候,只有我在。

敛起笑脸,方少良说道:我刚才在戏楼上吹了点风,鼻子不舒服,你去找红莺,让她和厨房说,给我做碗姜扬过来。

打发走了绿墨,他将曲醉云抓进自己的卧室,按倒在床上。

好好躺着,一会儿喝了姜扬就好了。

她盯着他瞧,闷声说:你倒是挺懂的。

方少良笑道:我上有母亲,下有妹妹,家里还有这么多姨娘,女人的这点事儿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这表情是在吃醋

鬼才吃醋。曲醉云翻身对着墙面。

他欺身来到她身后,问: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不用!她反手推开他,惹得他发笑。

方少良的手哪里是曲醉云管得了的,他捺起她的衣摆,直接探入她的外裤,在她激灵一下,要从床上跳起来的时候,他己经将身子俯压下来。

没有血色的红唇被紧紧覆住,刻意地不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舌尖撬开那试图紧闭的牙关。她以为这样就能关住心门了吗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允许!

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嘴上的力道让平躺又乏力的她本抵挡不了,唯有他一只手却与唇上的交战不符,正轻柔地帮她揉压着疼痛的小腹,由左向右,慢慢地转着圈。

若不是外面又有了绿墨的声音,方少良实在是舍不得放开她。先不回应绿墨在门外的询问,他抬起身,看到她的双眸全是水汪汪的亮择,脸颊和嘴唇又恢复了红润,不禁微笑着点点头,好,现在的样子我喜欢。

说完,便悄然下了床,开门让绿墨进来。

看到曲醉云躺在里屋的床上,绿墨讶异地问道:表少爷怎么了

方少良冷冷地瞥她一眼,这是你该问的吗

绿墨惊得缩起肩膀,忙退下去。

他故意悠然说道:云弟,就算姑妈昨晚责骂了你,你哭也哭够了,起来陪我喝碗姜杨吧。

听着身后的动静,曲醉云羞愤交加,却本不敢回头。她的嘴唇被方少良亲得肿痛起来,若是让绿墨那种明丫头看到了,真是只有死路一条。

直到听得房门重新关上,她才松了口气,刚要起身下地时,方少良己经端着姜扬坐到她身边来,给你做的姜扬,可惜我不敢再让她们放点红糖,否则她们就真要起疑了。

那愉着将碗递到她唇边,见她紧皱着眉却不伸手。

他叹口气,真是不知好歹的小东西,我可是好心救你,你不喝了它,一会儿吃饭的时候若再疼得不行,我可救不了你了。

曲醉云知道自己的情况,他说的也是事实,只得伸手去接碗,但方少良又把碗故意移开了一些,存心逗弄她,就像猫逗老鼠似的。

她生气地问:你一天到晚戏弄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他倏地喝了一口姜扬,搂过她的脖子,将扬什哺入她的口中,她躲闪不及,那辛辣的味道一下子灌进口腔里,止不住地想要咳嗽,又被他用舌头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姜汤的昧道实在算不上好,可棍杂在他的热吻中,这味道就变得更加诡异,他以舌尖搅动她的心弦,让那热辣的扬汁从咽喉滑入腹中之后,连着剧烈的心跳一并变得火烫。

曲醉云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想要推开,那魔鬼般的男人却轻笑着把唇滑到她耳边威胁道:你要是把姜汤都推洒了,连碗也摔了,被绿墨听到声响,你自己和她解释去。

于是她只好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一下,血腥之气骤然冲槛出来,饶是方少良不想松口也得松了。

他用手指抹了下流出血的嘴角,微眯起眼,好利的牙。

曲醉云夺过他手中的碗,咕噜咕噜地灌了下去后,推开他,我要过去了。

身体撑得住吗他从床头拿出一块手帕,慢悠悠地擦着舌尖上还在不断渗出的血,打量着她的背影,怎么不穿我送你的衣服

谁要穿你的旧衣服她没好气地说。

嗯,原来是嫌弃衣服是旧的方少良勾唇一笑,那好,明日叫锦绣坊的人去给你量身定做几身衣服。不过我送你的那几件还是我七、八年前的衣服,没怎么上身就压箱底了,送给你不是为了羞辱你,而是我那时的身量和你现在差不多,让你穿正合适。

多谢大表哥的好意,可我实在承受不起。你这福厚绵长的人的衣服让我这福浅命薄的人穿,不知道是不是不吉利。她冷着脸,一手撑在桌面上。本来今日就失血过多,又被他轻薄了半天,更没气力了,却偏偏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执拗地站着。

方少良晃到她身边,笑道:我这福厚之人正好庇佑你这福薄之人,这样才是绝配。见她要走,他一手拽住她往回拉,先别走,还有些私房话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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