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我想问问杨哥,知不知道你的消息。
结果就被任意鄙视了一通。
任意教育了我老半天,外加勒索了一张长期饭票之后,他才不情不愿地给了我杨哥的电话。
杨哥说,你很早就去了瑞士,一开始在法语区的lerosey读高中,还是他送你过去的。
你去了zuoz之后,就连他也没有再联络过。
他说他都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除非去问你爸爸妈妈。
但是,既然你是自己主动选择要失踪的,就算问了,你爸爸妈妈也不见的会告诉他。
杨哥还说,你爸爸妈妈一直都在国内。
如果他们想要告诉我,关于你的任何消息,就不可能等到现在了。
我当时就想,既然你这么不想见到我,那我就不找了。
我确实也说服了我自己。
最后却只坚持了一个月。
上个周末没什么事,我就拉着任意到zuoz来滑雪。
接下来的故事,我不用说你自己也都看到了。”
尤孟想总是有办法,把一段充满情感而且信息量丰富的话,叙述地一点都不带感情色彩。
可尤孟想话里面的内容,就算再怎么平铺直叙,也还是会在醋谭的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醋谭早就已经无悲无喜的那颗心,快要被很多种不同的情绪给撑bào了。
原来,尤孟想不是连解释都不想听就直接选择从她的生活离开。
原来,尤孟想和她最初坚信的一样,并不介意小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噩梦。
原来,尤孟想是因为出了意外才没能在她chéngrén礼的当天赶到。
原来,过去将近六年的时间,尤孟想一直都在找她。
往事像潮水般涌来,尘封的记忆瞬间就又变得鲜活起来。
chéngrén礼之前,她和尤孟想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么遥远,却又近地像是发生在昨天。
醋谭看着尤孟想,她的眼睛里面,有太多的话想说。
醋谭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漂亮到让人心悸的大眼睛,噙满了带着笑意的泪光,明净清澈。
尤孟想本能地想要回避,想要通过转头来表达自己这些年,遍寻不得的小情绪。
可是,当尤孟想对上醋谭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竟是连闭上眼睛都没有办法做到。
“chéngrén礼的那一天早上,我和你说,让你把真正的初吻留着,等着我过几个月去收割。
我大概不是地球上的生物,所以我的几个月要比地球上漫长一点。
漫长到超过了人间的整整五个年头。
我用我们星球的时间来算,可以吗?
我现在来收割的话,还……来得及吗?”这个问题,醋谭问的小心翼翼,尤孟想听得一脸痛苦和无奈。
尤孟想脸上流露出强忍痛楚的表情,让醋谭的整个心就揪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