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咱们的交情”女人眨眨眼睛
“别,我老头子做事是很有原则的”
“这孩子戾气太重,交给你再合适不过了”
“我不要”
“你小女娃娃你为什么要”
“这丫头我喜欢的紧,你那个臭小子我可不要”
“我不管,交给你了”
“你这个人我不管”
“要不我就带点药草回去吧,反正这山好久没有更新替换了”
“把人留下,你滚赶紧滚”
“好咧”女人笑了笑转身上了马车,然后扔下了一把剑“这剑就留给龙潜吧!你这老头子可要把你会的都交给他,这孩子以后也许还能让你还能见“她”一面”说完女人架着马车离开了千奇谷,老头看着这俩孩子“这都什么人啊!我这又不是收孩子的,我到成了收孩子的了,造的什么孽啊!这都是”
……
容颜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她突然想起自己父亲还倒在门口,就打开门冲了出去,可眼前却不是熟悉的容家堡“这是哪里?初商,你在哪,这是什么地方?你还给我爹爹还给我,初商……呜呜呜”容颜坐在地上,从大声的喊着到最后无力的张嘴不出声音,眼睛哭的已经红肿,再流不出眼泪来“丫头,哭够了吗?”千奇谷谷主看着容颜,容颜看向那老头,张张嘴想说话却没有声音“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对与错的,每个人做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你已经被迫接受现实了,就不要沉溺在这了,这是他最后留给你的念想,想清楚了就喝了这杯茶吧!不管你念着的人,恨着的人都忘记吧,从此以后他不见你,你也就在这里放下吧!与其让仇恨支配,不如让他惭愧,痛苦这个东西,是需要别人承担的,丫头”老头把茶和头递给容颜,然后离开这里,容颜拿着这些东西坐在地上良久,没有了极度伤心的情绪、没有愤怒没有一切想法,就那样呆呆的坐在原地,微风拂过那头吹散在空中,消失在黑暗的空间里,容颜看着凉了的茶,笑了起来,那种痛到没有眼泪只能心酸的笑着的感觉真的让她难受,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选择这个没有办法的办法“爹……爹”原本稚嫩的童音变得沙哑,“爹爹”容颜慢慢的把手里的茶喝掉,然后闭上眼睛,躺在地上不再言语……
琉璃阁
琉璃阁大厅里人来人往,喧闹声从未停止,从初阳答应杪秋那天之后这琉璃阁就没有消停过,从建造陈设,到姑娘招客,到银子堆积如山,仅仅是几天功夫,“初阳,你好厉害啊!”杪秋抱着银子看着正在描眉的初阳,初阳把手中的眉笔放下转头看向杪秋,慢慢把头冠带上带着戏腔到
“奴家允了你的事情,自然要做到呀~”说完甩了下袖子掩面邪眸看着杪秋,杪秋看着初阳“初阳我想母亲了”,初阳收起袖子拿起旁边的扇子,“今后师父不在,还有我在,我就在这唱戏,陪你,呵,你这样的性格怕是以后都会有人不把你放在眼里,记着,你是我的人”
杪秋看着初阳“真的吗?我都可以,是不是你的人都行,只要这些钱是我的就行”
“走姿,坐姿,站姿从今天起就开始学吧!”
“不花钱可不可以”
“不吃饭可不可以?”
“那可不行,饭要吃,钱不能花啊!”
“拿钱去请楼下的姑娘教你,从今天起,你要像师父一样,这些钱是不够看的,实在是太少了”
“少?那还能有更多吗?”
“能”
“真的吗?”
“眼前的景象和昨日相比,你可信我了?”
“好吧!我信了”
初阳打开扇子,大步离开了房间,杪秋看着眼前几大箱的金子,想着要拿去给别人心里就毛毛的,
“初阳,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楼下
初阳在刚出房间,就看到有只信鸽飞过来,信鸽落在床边,初阳拿下信鸽的书信,看完之后把信烧掉然后放走了信鸽“容家堡没了,这还真是要掀起风浪啊!”
霜月阁
霜序回到这里这几天,都在熟悉环境,学习霜月阁的礼仪,心法和功课,每天的作息时间都被安排着,无论何时身边都有人陪着,与其说是陪着不如说是监视,所有的事情都要按时作,不能逾矩不能偷懒,就像被刻画的一样,每个人都恪守本分小心做事,没有人会多说一个字一句话,就如克隆复制一般,除了槐夏能说两句话,也就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霜序才能自言自语“初商,小颜你们现在还好吗?”……
朝廷东厂
“星回大人还真是敢做,不等我东厂得了消息你就杀了人”
“我做什么是授意于皇上,你没有必要知道”
“星回大人好大的口气”
“我们锦衣卫何时怕过?”
“阿回,我困了想睡觉”龙雪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星回抱起龙雪“好,我们回去睡觉”
“你回来”太监急的站起来,拍桌子指着星回,星回回手就是一鞭子
“如果星儿被吵醒,我就杀了你这个阉狗”星回抱着龙雪走大堂,龙雪看着那太监,然后闭上眼睛在星回怀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