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你现在有什么不懂的,需要我帮忙的,你就说,需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处理这些破草啊?”
苏姣听着它的话,勉强在一片金闪闪里找到安放眼睛的位置。
视线落在他光洁白嫩的脸上,苏姣摇摇头:“不用了,谢谢越泽大人……”
她突然想起,也许可以从这越泽下手,问问关于魔尊的事情,立马改口,软声道:“其实,确实有很多地方不太懂,只是怕打扰到越泽大人。”
越泽眉毛一扬,忙道:“不打扰不打扰,来来来,有啥不懂?”
“这个昭天泪,要用几勺甘露呀,玉简上也没写,我实在是拿不准……”
“哦,这个啊,两勺就行,那秃、魔尊也是,怎么不写清楚,没事,有啥不懂问我就行,这些花花草草,怎么照顾,需要注意什么,我都知道!”
越泽从来没想到,曾经被押着当苦役干的活,现在居然这么有用!
苏姣用甘露浇灌着那昭天泪,突然有些想笑,这主人一副高冷难攀的样子,契约兽倒是非常古道热肠。
难道,这就是互补?
把大半的花草照料完,苏姣装作不经意地开口:“我感觉越泽大人,跟大家说的不一样。”
越泽:“哪里不一样,别人怎么说我的啊?”
它盯着苏姣娇美的侧脸,ren不住紧张起来。
“没来之前,大家说魔尊大人难以接近,越泽大人性子暴躁,但是我明明觉得,越泽大人脾气很好呀,还教我这么多东西,怎么会脾气不好呢,倒是魔尊大人……”
苏姣有些害怕地抿了下嘴唇,不再说下去,知道背后议论魔尊不太好。
越泽眼睛眨了下,伸手一挥,一道光罩拢在两人周围。
“别怕,你说就行,他听不到的。”
苏姣还是犹豫不决,小声道:“还是不说了。”
“别呀,你说嘛,别怕别怕,他其实还是蛮宽厚的。”
‘宽厚’二字被它说出来,都觉得心虚。
但是它就是不想那秃子在小狐狸心里有什么好形象,就下意识的,觉得,小狐狸最好害怕讨厌那和尚最好了。
苏姣在越泽的鼓励下,鼓起了勇气:“魔尊大人倒真的和大家说的一样,冷冰冰的,还很严肃,看到他,就有一种好怕做错事,会被丢下无妄海的感觉。”
越泽拍手,赞同无比。
“他确实天天板着脸,看得人心里就不舒服,不过啊,别看他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其实指不定肠子多弯弯绕绕呢,小苏苏,你要小心点,你看你长得这么水灵,小心别被那老东西占了……”
还未说完,越泽表情一变,‘嘭’地一声,变成了一条四脚小蛇。
如玉的手指捏住那黑色小蛇,琥珀淡色的眼眸看向吓得小脸煞白的苏姣。
后者,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大、大人。”
这黑龙不是说,他听不到的吗?
所以,那结界是摆设?!
“妄议君者,当罚。”
苏姣看到那白袍上的暗纹不停放大,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被一团衣物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