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彤在旁笑着鼓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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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师徒三个人都是效率至上主义者,在坐飞机这一点也是,直白地讲就是——喜欢把时间扣紧了踩点去。谁知道千算万算,没算到去机场的路上遇到的交通事故,狭窄的马路上白白多堵车二十分钟。
等最后风风火火地赶到机场。
就差了半分钟,柜台被告知已经停止办理值机了。
不给登机牌,只能改签。
下一班要等到八点半,再到本市的机场夜已经很黑了。
江建华叹口气,摘下眼镜擦了擦灰尘,无奈地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只能改签了,你们都有人来接的吧?快点跟家里人说明一下情况吧。”
傅景表示很无所谓:“没事,我的家长并不关心。”
蒋秋彤闻言扭头看了她一眼,意外地说:“我也是。”
傅景刚想说什么,却又突然想到:“不是。”
“……”
傅景说:“虽然家长不在乎,但我的亲属应该会在意。”
她这句听着有一点奇怪。
蒋秋彤没理解,但点头应了声:“哦。”她看着傅景给别人发消息,跟着也拿出了手机。
顺便转头,认真对江建华说:“老师你又是固有印象了,看我们都是本地人,独生女,就觉得一定是被爸爸妈妈日夜牵挂着特别不放心的?”
“……”
江建华总是被她说得没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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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人在机场找了家店坐下,等待下一班航班。
左右没事。
傅景拿出电脑开始开工修论文。
“……”
傅景改完,给江建华寸目完,然后把论文发寸去完成了提交。小口小口啃着汉堡,想看看之后审稿人还会有什么意见。
结果却被告知接收了。
这是傅景那么多年来,写论文最顺利,被接收最简单的一次。
她竟然有种空落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的气氛,但只维持了几秒,心头便被奔涌而至的快乐填满。
接着傻乎乎地笑起来:“太走运了,我接下来只要再水一篇就能达到毕业要求了……”
江建华咳嗽了声,提醒地说:“想提前毕业不能水,否则大方向上看,对你的前途没有任何好处,还有,毕业之后准备去哪儿自己早点想好。”
傅景被他说得有点心慌,仿佛已经看见了博士毕业那天开始准备独立的自己,赶紧说:“会好好考虑的!我不水!”
汉堡放久了,里面的鸡肉变得干柴又硬邦邦的,她咬了几口,实在没什么食欲地放下来。
转而捧起手机跟顾青瓷聊天。
告诉她,自己的导师是如何计算了赶飞机的时间,然后带着她们赶在停止班里值机的后一分钟精准地到达……只能改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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