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深吸气,那不是nǎi盖,是拉花!拉花懂不懂!虽然不明显,但隐约还是能看出树叶形状的。
祁崎喝了一口,xing感的薄唇动了动,又很嫌弃似的放在桌上,撇嘴道:“nǎi味太重,糖也放多了,满分五分给你一分,这一分是鼓励你再接再厉。”
胡涂除了点头表示赞同、以示忠诚就无fuck说了,作为助理,他总不能按住总裁的头命令“不喜欢喝有种给我吐出来啊魂淡!”
“那我要再帮您泡一杯吗?”
胡涂唾弃自己狗腿。
祁崎挥手示意:“出去吧,这次算了,下次记得改进。”
“好的,我先去忙了。”胡涂公式化回道,转身就是一个白眼。
走到办公室门口他才想起总裁还没给他安排正经工作,准备再推门进去时,章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
章扬接起电话没好气地问:“喂?什么事?”
门内传来祁崎的声音:“把咖啡机搬到楼下给业务部的人。”
章扬不干了:“那老子以后喝什么!”
祁崎:“我们这层有台缝纫机够用了,他会泡咖啡,不要浪费资源。”
章扬看向总裁办公室门口,视线与胡涂撞个正着。他不确定地对着电话问:“你说的缝纫机,是不是早上那个叫胡涂的?”
祁崎问:“谁是胡涂?你说的是缝纫机吗?”
章扬:“……”
所以早上缝纫机在自我介绍时你有没有认真在听。
忍无可忍,胡涂毫无预警地推门而入,双手拍在总裁的红木桌上。
他撑在桌上身体前倾,对仍处于状况外的祁崎怒目而视,一脸“我很气哦”“我现在真的超气”“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凶你”的表情。
祁崎没被人瞪过,从来都只有他瞪别人的份,上次那个挑衅他的人坟头草该有一米高了。但不知为何,被缝纫机这么瞪着他不会不高兴,反而觉得心肝乱颤,尤其是盯着他气得泛红的眼眶,水光盈盈的眼眸时,祁崎还会想如果忍不住哭出来该多好……
胡涂喘了几口粗气,坚定地说:“我才不是什么人!我是机器!”
说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