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喂!你,不该看的别看。”
祁崎:“……”
终于看明白,这人醉得神智不清。
楚青调整有些歪掉的眼镜,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祁总,人送到了,先下去了。”
说完要走,却被胡涂拉住手臂拖住:“妹子你别留我一个人,陪我聊聊天,我给你包夜。”
“……”楚青无情地抽回手,再次向他重申:“我不是妹子。”
转身下楼。
胡涂站不稳,低头撑着门框慢慢滑下。
祁崎走过去扶他,知道他只是认错人后心里好过不少。
看着备受打击的胡涂,他忍不住冷声嘲讽:“没想到你这么不老实,还想着带小姐回来包夜,啊?”
胡涂悲戚地抬头,发自内心地向他提问:“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
祁崎思考两秒,果断松手,放任他跌坐在地上。绕过胡涂走向隔壁房间,祁崎打定主意让他自生自灭吧。
……
第二天周末,胡涂因为宿醉,起得比平常晚。当他脸色苍白,顶着黑眼圈出现在楼下饭厅时,同屋的另外几个男人已经吃好早餐,正在桌边优雅地翻看报纸。
胡涂有气无力地坐在座位上,跟各位问好:“早啊。”
祁崎从晨间新闻中分给他一个眼神,又从报纸的边缘偷偷打量斜对面的楚青。
楚青不受影响,低垂着视线看报,好像对胡涂的出现毫无知觉。
“早,”晋冬贴心地倒杯牛nǎi放到他面前,又问:“昨晚还好吗?”
胡涂道了声谢,奇怪地说:“半夜在房间门口被冻醒,莫名其妙。”
他看向祁崎,问:“祁总,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祁崎翻了一页报纸,漫不经心道:“自己做过的蠢事都不记得了吗?”
“什么蠢事?”胡涂端起牛nǎi杯,一口气喝下。他昨天在会所里喝断片了,脑海中最后一个印象还是那个豪爽的女人给他灌酒。
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痛不yu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