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了这场大戏,自然而然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赵姐,你说老板他……”
“他有病。”
“那、那病是脑残吗……?”
“我觉得,应该是痴汉吧。”
……
与此同时,陶酥带着蔺平和出了工地。
“这次需要我做什么?”
“先不着急,”陶酥对他说,“我先带你吃点东西,正好我中午也没吃。”
陶酥这个学期的课程排得比较紧,周一到周三是满课,周四和周五是一上午的课,今天她中午又没有跟室友一起去食堂,放学之后就赶去了工地。
虽然赵佳告诉她可以晚一些去,但陶酥觉得,终归是自己有求于人,早些去总没有坏处。
大概是因为,她的生命里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人,所以蔺平和对她而言,是很特别的存在。好看的皮囊她见过不少,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蔺平和非常特别。
他是工人,所以自然和姐姐公司里的男模特不一样。不仅如此,陶酥还感觉,他和其他的工人也不一样。
大概是一种,融合了粗犷与精致两种截然相反的特征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人着迷,也让她灵感bào棚。
考虑到他刚刚请过病假,肠胃还处在恢复期,也不好吃一些辛辣油腻的食物,于是陶酥便带着蔺平和去了庆丰。
在庆丰吃了习大大同款包子套餐之后,陶酥便带着蔺平和回了学校。
还是原来的教学楼,还是熟悉的配方。
因为油画教室是每个班专属的教室,所以今天下午班级没有课,这间教室也空着了。
班级专属的教室不比上一次的公共课教室,桌椅少了许多,教室面积也小了一半,似乎无形之间,就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陶酥看着他,脑海中开始尝试着勾画出各种各样的pose,但每一个都被她pass掉了。
最终,她决定让蔺平和自由发挥一下,说不定这样会有一些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