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这头,压在身上的男人要求她喊老公。
纪中曦听闻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下巴,今晚对于她而言,沉彻才是她的盘中餐。
沉彻每每肏她就让人暗恨,使着这个大肉棒在任何角落将她插得叫苦不迭,折腾三四次的小屄第二天红嫩发麻,下都下不来床,咬牙切齿恨不得拽过那个作恶的男人,逼他舔干净自己的小穴,淫水全部喝下去才能稍稍平复一点。
要她一点点的玩弄,捉弄,迂回,勾引,把这男人搅得与她一样生不如死,全身发酸发麻才行。
她的嘴也是天生的不饶人,明明嘴里含着的还有两人的津液,有几滴还流淌她圆挺皙白的奶子,还晃着扭着雪白的翘臀磨蹭男人的腹肌,慵懒道:
“小马驹,给姐姐操一操,就喊你老公。”
语罢,她抬起白臀就向前爬,男人的龟头也从湿滑的穴道脱离。还不等男人伸出手拉住她,白娇的身躯一个旋身将男人压在身下,圆挺的翘屁股坐乘在坚挺挺的大肉棒上,白腻的长腿和小腹一夹,紧紧将男人肉茎夹在小穴前,也不吃进去。
不等身下的马反应,她就开始抬起小屁股,模仿骑乘性交的姿势,娇洁如雪,香滑没有一丝毛发的阴穴就这样起坐,起的快,落的也快。紧致的阴穴一遍遍亲吻她喜欢的肉棒,频频碾压起坐,红润小口还不断呻吟,“小马驹,哈啊,小马驹.......”
沉彻眯着黑眸,看了一会鸡巴上妖娆浪荡的女人。每日都把玩在手心的两团白雪随着身躯在空中晃晃荡荡,再向上也是他喜欢的审美,白皙如雪的天鹅颈向后扬起,那张樱桃红唇就发出骚浪的淫叫,妄想让他做马。
沉彻扯出一抹冷笑。
那女人还意识不到他渐起的怒火和压迫感,或者说这放浪的女人早意识到却根本无视。
纪中曦起坐频频,大开大合,誓要驯服面前这匹漂亮的马驹。
居高临下的俯视那张人神共愤的脸,面孔融具了东方与西方的审美,鼻梁坚挺,眉眼深邃,还有那身材,融传了西方人白皙到极致的肌肤,健硕的胸肌与六块腹肌,每一块练就的颇具力量与勾人,尤其她会想到面对面冲撞她时,腹肌与人鱼线在她眼前跳跃,生动鲜活的告诉她,身上这俊美的男人在发狠的干她。
纪中曦走神之时,沉彻就挺着下身向上顶撞她,比她冲撞她还用力。
逐渐被顶的东倒西歪,手掌必须要撑在男人的腹肌上才能操干身下的马。
纪中曦咽下这股蛮力,攥紧了拳头,势必不给这男人机会降伏了她。
她也用力,一面被他顶,一面找她喜欢的那根肉棒,用无毛漂亮的穴缝先吞入大龟头,然后在一步步吃下肉棒。
纪中曦撞入男人深邃幽深的黑瞳,然后看着他抬起雪臀寻吃着龟头,感受肉茎的的纹路与存在,他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她平时就喜欢盯着他看好一会,他的脸,他的鸡巴,每一寸肌肤都令她喜欢,心存强烈的占有欲,所以她扬起了一个得意的唇角,因为找到了那根肉棒,并用穴缝带着力气一点点吞吃。
因为占有和喜欢,所以马儿全身上下都得是她的,只能由她来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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