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荣景笙闯的祸。
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地温柔了,但是那个时间……未免也太久了。伤口是没有的,但是荣启元明显能感觉到那里已经肿了起来。他还得自己想办法弄些消肿化瘀止痛的yào。
李铭哲越发疑惑起来,抓住他的手按住脉搏:“奇怪,也不像感冒了。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荣启元脱口而出,声音高了个调。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降低了声音:“你不用担心,你也说了,我是医生,我自己是什么状态我还不知道?不就是个没精神,吃点yào就好了。”
“真的没事?”
荣启元窘得要窒息,还是坚决强调:“真的没事。”
话是这么说,李铭哲却怎么都不肯放开他的手。
“你……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知道,你是元首,打个喷嚏全国都要震一震,所以不能轻易公开身体的状况……但是你好歹要告诉我吧?你这些天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为有病?”
荣启元用力掰开他的手,“行了行了,你少没事咒我生病。我什么时候瞒过你什么?休息两天就好了。不信你后天再来。”
后天……应该能正常走路了吧。
李铭哲定定地望进他的眼睛里去,语气强硬,却溢着满满的关心。“你要保重身体。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要是敢中途掉队,别怪我不客气。”
“好了好了。不会丢下你一个的。别说得那么严重,生离死别似的。”
李铭哲长长地叹息。
“启元,我们走到今天不容易。”
荣启元不禁鼻酸。他想也许人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情绪也会跟着比较脆弱。
因为不容易,所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所以在荣景笙几乎是哭着求他改变主意的时候,他也没有松口。
回想起荣景笙那个绝望的眼神,他就心如刀绞。
“我明白。你不用多说了。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回去休息。”
“好。”李铭哲忽然笑了笑,“新手表很漂亮,安达亲王送的?”
荣启元一愣,才意识到李铭哲的目光锁在了自己令一边手腕上。那是一只斯威士兰金表。白金表链,黄金表盘,上面镶嵌着十二颗纯净得令人心碎的净水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