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使坏地又揉捏了几把。低头下去拧毛巾,抬头一看——坏了,它居然又——
荣启元自己忘了。男人要是禁yu久了,头一回也许会很快就软下去,第二次却是要持久不息的。
上一次,就在荣景笙准备出发去联合国那天夜里,他就吃足了苦头。
现在那宝贝巍巍颤颤地冲他又立了起来,可怜兮兮的,仿佛在乞求他给予更多的抚慰。
他甩甩还有些酸软的手,忽然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来。凑近荣景笙的耳朵说:“景笙,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受呢?”
他是不指望荣景笙能有回应的,所以接着自言自语:“你再想想刚才,刚才是不是觉得很快活呢?想不想——再来一次?”
他把手按上荣景笙的小腹,指掌在中心部位游移,就是不肯放到重点上去,只是偶尔用指尖在尖端上弹一弹,指腹沿着茎身来回点一点。
“是不是有种要bàozhà的感觉呢?”他故意学着电影里的jiān角坏笑,“你看,它越来越精神了呢。”
那宝贝儿岂止是精神,荣景笙的全部精力似乎都倾注其上了。粗大暗红的一根巨】【茎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分外骇人。
“你看,它真的很想要释放呢。你再不起来帮帮它,你以后说不定会有勃】【起障碍。”
荣景笙依然没有动。
利诱无效。威胁无效。荣启元一声叹息,认命地再次把手覆了上去。
这是他惹出来的麻烦,他必须负责。
忙到大半夜,忙到出了一身臭汗,荣景笙始终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去洗澡,然后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脑袋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
迷糊间觉得有人在热切地吻他,狂暴地撕扯他的衣服,然后狠狠地进入他的身体。他呻吟,挣扎,躲避,无论如何都躲不开。
也许是因为根本就不想躲。那气息,分明是荣景笙的。
慌乱的情谷欠jiāo织着,他沉溺其中,如坠云端。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个猛地清醒过来。瞪大眼睛,只见身边空空如也。再活动一活动身体,才发觉……
居然是做了一场春梦。
隔着两个卧室之间敞开的门,他还能看到荣景笙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不由得脸红。
所以再听到荣景笙叫爸爸的时候,他甚至不愿意睁开眼睛。
第96章失而复失
一直到看到荣景笙坐在床上自己用手拿着杯子喝水的时候,荣启元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荣景笙艰难地喝完了水,然后把杯子还给他。
他只记得自己睡梦中听到荣景笙在喊爸爸。喊了几声,他一个骨碌爬起来,扑到荣景笙床边。微蒙的天光下,看到荣景笙的眼睛眯开了一条缝,正喃喃喊着“水”。
他顾不上掐自己一把看这是不是真的,立刻就转身一阵风地倒了杯水来。想要喂荣景笙喝下去,荣景笙却坚持着要自己喝。
现在那玻璃杯的边缘上残留着一小片唇印,雾蒙蒙的,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什么时候起来的?是不是……知不知道他夜里做过什么事?就算不知道,是不是也会有点模糊的印象呢?
只要一想到夜里那个情景,他就难为情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那时因为已经忙了一整天,大脑的思考能力已经丧失得差不多了。再加上有夜色的掩护,他才会那样大着胆子做那种事。换了是在白天,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做不出来。
“不幸”中的“万幸”是,荣景笙没有抓个正着。就算荣景笙真的问他这件事了,他也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用“你做梦了”搪塞过去。
“还……要不要?”他看到荣景笙在不住地tiǎn嘴唇,心想也许还没喝够,又转身去倒了一杯。凑近荣景笙的嘴想喂进去,荣景笙却自己又抓了过去,手用奇怪的姿势歪歪地抓着那只杯子。他靠在旁边,手还放在不远处虚托着,就怕荣景笙一个不小心把水泼在身上。
荣景笙一口气喝了三杯水,抬头看他,有气无力地说:“我想上厕所。”
荣启元立刻放下水杯就要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