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知道我谁么。”
她没犹豫,语气格外认真地说出他名字:“秦峥呀。”
他接着问:“知道这地方是哪儿么。”
这次她想了想才说:“家里……”说完却连自己都觉得奇怪,恍恍惚惚的,“你不是回石川峡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果然烧糊涂了。
秦峥咬牙,心疼加冒火,大掌惩罚xing地掐了把那软嫩圆翘的臀。力道不重,但她细皮嫩肉仍觉得疼,呜了声,小脸埋进他颈窝,就是不肯松手。
磨磨唧唧耽误时间,他不耐烦,索xing抬眸看向军医,道:“她的事儿我清楚,有什么就直接问我。”
老军医姓谢,六十多岁,白大褂里头是一身棕绿军装,头发花白,笑起来时眼角细纹深深,看上去和蔼可亲。
谢医生笑了下,点头,钢笔在纸上游走:“她叫什么?”
“余兮兮。”
医生笔一顿,“哪个西?东南西北的西?”
秦峥没什么语气:“傻兮兮的兮。”
护士长:“……”
谢医生:“……”咳了声又才接着问:“那她多大年纪?”
“二十四岁。”
谢医生记录着,继续:“她和秦营长你是什么关系?”
秦峥答得简洁明了:“夫妻。”
可话刚说完,他怀里的姑娘却抬起了头,大眼瞪圆,盯着他,红扑扑的脸蛋上满是惊讶同疑惑:“咦?可是,可是我们不是未婚夫妻吗?还没……”
他垂眸看她一眼,淡淡打断:“这会儿怎么不糊涂了。给我老实待着。”
紧接着便听军医再问:“她到驻地来是探亲么?”
“对。”
“提前跟你说过么?”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