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里，吴傅言手里拿着咖啡杯，里面的液体却是清澈见底。
只是一杯热水而已，今天来咖啡厅的他，似乎有些反常。
面前的手机黑着屏，摆在视线的正中间，吴傅言端着杯把的手指摩挲着，透露着坐在沙发上的人似乎有些紧张。
说实话，吴傅言好久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期待而不安，迫切得揣测，想要知道一个人内心的想法。
他也不确定，今天林壹会不会来。
今天早早打了样，店里安安静静的，偶尔有一两个熟识的顾客会推门而入。
吴傅言似乎和昏暗的环境融为一体。
“叮铃”
门口的铃铛发出了一声清脆熟悉的声响，吴傅言头也没回的说道。
“今天打烊了，不接客了。”
背后没有回应，吴傅言正准备转身，耳后传来有些调笑的声音，
“我这个客人也不接待了吗？”
吴傅言的眼里闪着光，透着些许难以被捕捉的欣喜，但很快就隐了下去。
他站起身，取出早就备好的蛋糕摆在林壹面前。
“今天晚上小店只接待你一个客人。”
林壹今晚特地画了精致的妆，微微勾勒的翘起弧度的眼线，随着林壹浅浅的微笑，透露着半分的妩媚。
林壹接过他手里的勺子，却没有尝一口蛋糕，而是将勺子搁置在瓷盘的边角，抬头对着吴傅言笑了笑，只是笑不及眼底。
空气的流动凝固了几分，寂静是夜色包裹下的常态。
“你想清楚了吗？”
吴傅言开门见山的问道。
林壹一下子觉得气氛有些压抑，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勾起嘴角假装轻松的回答道，“想清楚什么？”
“我以为”吴傅言抬眼危险的眯起眼睛，顿了顿又道，
“你来这之前就已经想清楚了。”
吴傅言站起身，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走向林壹。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就连迟钝的林壹都感受到了那深处黑色夜幕之中的危机四伏。
林壹被圈起禁锢在怀中，后脑勺被扯着头发，被迫抬头。
感受着发间的手指尖顺着头顶到耳根，最后划过脸颊，用力捏起林壹的下巴。
“我以为……昨天的教训能让你再下次做决定之前考虑清楚。”
林壹被吴傅言捏的有些痛，皱起的眉头无声的抗议着。
转而捏着的手指，勾起林壹的下巴，吴傅言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要和林壹的嘴角碰上。
“你把我这当做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我没有。”林壹摇头道。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