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机甲占了小半的对站台,一只小蝼蚁四处窜逃,确实很难捉住。
棕熊不耐烦地频频变更方向,高光亮的炮火将对战台轰炸成了坑坑洼洼的战地。
耳边响声震天,青酒眉头微凝,现在根本没有机会认输,她的声音根本穿不出去。
紧张之下,她的额发微微汗湿,下意识将异能灌注在全身,猛地踩上棕熊机甲的熊掌,迅速从他的腿部结构上攀爬,手中长刀充作固定。
棕熊机甲舱内戈洛夫正在寻找那个矮小的对手的身影,却发现她似乎从对战台上消失了。
而场馆内的惊呼声不断传来,随着单人肉搏机甲的消息传出,对战馆内的男兽挤得越来越多,嘈杂的议论声和机甲烦躁的轰炸声混杂在一起。
青酒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攀爬上了机甲的上端,她站在魁梧棕熊机甲的肩头,垂眸看向千人会场中盯着对战台的同学们,抬起手中长刀,左手指尖扫过灰白色的刀身。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戈洛夫在同学们激烈的叫声中,终于察觉对手在哪了,当他面目狰狞地操纵机甲舱视野转向,看到了那个矮小白皙的小对手后,只见她的唇角浮现一抹温和的笑容,而手中的长刀却毫不犹豫挥下。
“轰隆——”
巨大的棕熊头颅滚落在地,电光闪烁。
那貌不惊人,甚至看起来孱弱不堪的青酒同学,竟然劈下机甲的脑袋。
全场皆惊,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青酒却知道,这并不是自己力气大,而是塞索的牙齿太过锋利,这把刀劈向机甲材料,简直像是热刀切奶酪,即便是小孩子也能轻松切开。对,与其说是斩首,不如说是顺滑切下。
她原本只打算给戈洛夫的机甲砍了缺口,毕竟这台机甲看起来就很贵,砍个口子好让他冷静下来了听自己求饶,放自己下台,没想到塞索的牙这么给力,一刀就ko了对手。
虽然在意料之外,但是该装的还是要装的。
青酒站在高大的无头机甲上,顺手挽花,而后将刀背在身后,摆出高深莫测的姿势。
她低声吟道:“满堂花醉叁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虽然她用的是刀,不是剑。
但显然同学们既不是文化人,也没见过这种世面,他们错愕之后,齐齐大呼牛逼,感慨了兽不可貌相,又议论纷纷她手中那神奇锋利的宝剑,是用什么材料铸造。
“高手!高手过招,即便没有机甲,一样轻松碾压!”
“青酒同学实在勇猛,这才是真正的男兽!矮小精悍!”
“渴望拥有青酒同学同款剑,我也想手劈机甲,这才是雄兽该干的事。”
“上一局青酒没有掏出这把剑,原来是在藏拙!我悟了!”
“……”
在一片喧哗中,响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
“啊?这把武器哪来的啊?我知道。”
所罗门得意洋洋地和周围人吹牛,自豪得挺起胸脯,“她刚从厕所捡来的。”
(我就是玻璃心,就是会受影响,以前都我看到恶评就会生气,后来觉得生气就是让人得逞了,所以我想了两夜决定骂出来:我爱在简介写啥就写啥,我写广告位招租都不要你管!我气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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