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烟的屁股是受伤最重的,昨晚就被打得色彩斑斓肿起老高,二十板子过后,已经到了极限的屁股不出意外地破皮出了血。
背上的二十鞭子就比较轻松了,萧廷陌在柠烟的背上留下了左右各十道对称的红痕。
下体两个小洞挨打时可怜的屁股又遭了殃。柠烟正面跪着被打了逼,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双腿大大分开把逼挺出去,逼肉被打得肿得跟个小馒头似的。
打屁眼时则是用的跪趴的姿势,双手扒开撅高的屁股,然后被一棍一棍打在本就被操得还有些红的屁眼上。
好在柠烟不觉得挨打难熬。在她看来,受诫本来就是应该的,爷愿意管教她她求之不得,况且她这身子也喜欢疼痛,再疼也能受得住,因此整整一百下生生忍着没求一声饶,就是想到这样的疼要连续受一个月也心甘情愿。
在这样的训诫下,柠烟确认的不止是自己的卑贱,还有六爷的威严。一跪一坐,一人施罚一人受诫,如此鲜明,不可逾越。
然而萧廷陌也清楚柠烟这样日日加重伤势的话定然熬不到一个月,便赏了她上好的伤药。伤药对加快伤处的恢复很有效果,但并没有止疼的作用。
柠烟心里很是感激,接过药给六爷叩了好几个响头。
5、初调(项圈,爬行,吃糖鸡巴,蒙眼h)
【作家想说的话:】
有小可爱提醒说女主原来的名字和红楼梦里的小厮重名了,所以改了一个字,看文愉快哦~
萧管家的动作确实迅速。柠烟在迎春的指导下伺候六爷用完午膳,在书房里躺在六爷脚下做了半下午的脚垫时,迎春就进来禀报说两间调教室均已布置完毕,六爷要的刑具也准备好了。
柠烟用了药后,受诫的部位虽然还是疼,但经过半上午和半下午的时间,肿胀已经消了不少,破皮的地方也结了痂,听见迎春的话后便在心里暗自期待着六爷能调教她。
萧廷陌也迫切地想把这个合自己性癖的贱妾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便吩咐柠烟先去他房里的调教室里浣了肠跪候。
柠烟自然欢喜,忙不迭地应了,退到门口穿上纱衣和绸鞋离开了。
柠烟在六爷房间门口脱光了跪下,爬着去了里面被布置成调教室的隔间。
调教室里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中央靠后的地方摆着一把椅子,椅子旁边还有一张小桌。
房间的墙上挂着长短粗细不一的棍子板子鞭子,房顶还有吊下来的绸布绳索。
左侧墙边立着一排刑架,墙角摆着一架木驴,上面的两根狰狞巨大的假阳具直挺挺地立着,甚是骇人。右侧墙边是一排开放的柜子,里面有各种瓶瓶罐罐和假阳肛塞串珠项圈等等,还有许多柠烟不认识的东西,墙角则是浣肠洗漱的地方,那里的地面没有地毯,露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柠烟爬过去给自己浣了肠,然后爬回房间中央在椅子前安安静静地跪着。
柠烟进来后只关上了六爷卧房的门,没敢关调教室的门。跪了有半个时辰才听到外面的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立刻打起精神跪得更标准了些,柠烟在六爷走到自己身前后深深俯下了身:“贱妾给爷请安!贱妾已经按照爷的吩咐浣了肠,求爷调教贱妾。”
萧廷陌坐在椅子上吩咐道:“起来吧。”
柠烟谢过六爷后直起身子跪好,视线停留在六爷膝盖下面。
“爷的规矩就一条,爷的话就是规矩,爷说什么照做就是,做好了是应该的,没做好自己请罚。”
柠烟叩了个头道:“是,爷的话就是规矩,没做好爷吩咐的事自己请罚,贱妾记下了。”
萧廷陌伸出一只脚踢了踢柠烟的大腿:“在爷这,不需要你做妓子时学的欲拒还迎什么的,把你的贱逼都给爷露出来,奶子给爷挺出来,自己贱难道还怕人看吗?”
柠烟把大腿分开到极限,挺出奶子回道:“是,贱妾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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