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鞋而欣喜。
或者，如果有一天，他想要她的命，他相信，第一个给他递刀子的，会是她。
萧廷陌觉得，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这么合他的心意了。
他确定，受诫日于她而言，不是受苦，而是甘之如饴。
萧廷陌站起身，一只手抬起柠烟的下巴，俯身紧紧盯着她：“你不怕疼，不怕羞，不怕辱，那你怕什么呢？”
“贱妾怕爷不要贱妾。”
“你怕爷不要你。”
两人同时出口，却说出了同样的话。
“很好，就像这样，记住，这是你唯一怕的。”
“是，贱妾记住了，只要爷还要贱妾，贱妾就什么都不怕。”
行了，就是她了。萧廷陌在心里对自己说。
“以后爷的所有东西都得你亲自伺候，爷吃的饭你亲手做，爷的衣服靴袜你亲手洗，爷洗脚之前先用你的逼给爷洗一遍，爷拉屎的马桶你给爷提出去，除了这个，别的你都得吃进嘴里，哪怕爷把痰吐地上你也得给爷舔进嘴里！”
柠烟对于六爷的直视毫不回避，边听边连连点头，对于六爷的这种霸道十分受用。只是还有点小遗憾——为什么还是要用马桶啊！
14、剖白（粗暴慎入）
“好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说什么说什么，以后没爷的允许，你就做个哑巴吧。”萧廷陌坐回椅子上，把双脚杵进了柠烟怀里。
柠烟抱着六爷的脚，已经被惊喜砸了个晕头转向。
她觉得爷这样对她，恰恰说明爷把自己看做是专属于他的东西了。
以前虽说她也属于爷，但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丢了扔了也没什么，别人也能替代。
但如今却是个打上爷烙印的玩意儿了，不再是可有可无。
柠烟把喜悦埋在心底，努力拉回了神志。爷刚刚给了她说话的权利，这个机会她可不能浪费。
柠烟仔细想了想，开口道：“爷，贱妾从见到您的第一眼，就想跪在您脚边，当牛做马地伺候您。后来入了妓院，听了姐姐们说的您的爱好，贱妾偷偷开心了好几天。贱妾想，要是有一天爷点了贱妾伺候，爷愿意把贱妾玩死就是贱妾最大的幸福了。”
“后来，爷在贱妾接客之前来了，贱妾当时是想，先去求妈妈让贱妾跟爷求个机会，爷若是愿意收了贱妾，贱妾给爷做个猪狗不如的贱奴也是好的，若是爷不愿收贱妾，贱妾就大着胆子摸摸爷的脚和鸡巴，然后被爷打死。”
“但要是妈妈不让贱妾见爷也没什么，贱妾跟姐姐们关系不错，稍微撒个谎就能闯进爷的门，到时候冲撞了爷也是一死，只求能死在爷手里。”
“好在贱妾命好，不但跟了爷，爷还好心给了贱妾名分，贱妾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爷看。之前贱妾愿意为爷死，现在贱妾只愿意为爷活着。”
“贱妾说这些，是想告诉爷，爷把贱妾当做什么都行，马桶厕奴，禁脔母狗，只要是爷，贱妾就都喜欢，贱逼和屁眼都会开心得不停流水。”
“爷，贱妾说完了。”
萧廷陌看了一眼柠烟分开的双腿之间，那里果然如她所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地毯都要被湿透了。
柠烟说得这些，让他确信了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他确实有些非她不可了，他似乎已经无法接受失去她这件事了。
萧廷陌笑了笑，道：“说得不错，爷很喜欢。”
笑意挂上眼角眉梢，柠烟开心得想要原地爆炸，但她什么都没再说。从现在开始，她已经没有自由说话的权利了，她是一个只有爷才能开启说话功能的哑巴。
萧廷陌急需做些什么来发泄心中的这种满足和愉快。
他缓缓站起来，弯着嘴角，眼睛里有对身前人的满意和……一点点，柠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那好像是一点点……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