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低头忙活的宋逸,调侃道:“为人民服务的感觉如何?宋部长。”
“还成。”宋逸头也不抬地说,拿着蛋yè准备往锅里倒。
祁敬之伸头看了一眼,“哎你这蛋yè还没搅开呢……”
“要不你来?”宋逸把碗递给了他。
“啧,还是你自己来吧。”
蛋炒饭做起来是挺快的,就是这色泽看上去挺让人没食yu的。
祁敬之看了眼面前看起来很不怎么样的蛋炒饭,再看宋惟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吃得正香,就犹豫地吃了一口,刚吃进去还没咬几口他就把饭吐了出来。
“你没放盐??怎么一点味儿都没有?”他“噗噗”吐了两声。
“放了一点,小惟吃不了咸的。”
“你这是放了一点?你是放了一颗吧!再淡也不至于一点味儿都没有啊,而且这米饭还黏在一起啊,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呢??”
“我没那个闲工夫。”宋逸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哥哥,不淡呀,我觉得挺好吃的。”宋惟说着又吃了一大口。
“宝贝儿你是不是味觉有点问题?”祁敬之已经有点怀疑人生了,“你真觉得这蛋炒饭好吃?”
宋惟点了点头。
祁敬之立马又吃了一口蛋炒饭,结果还是吐了出来,那味道是真能让嘴里淡出鸟儿来,他现在已经能断定了这小猪头大概可能也许是个味痴。
这顿饭宋惟吃着挺香,宋逸从头至尾吃得很安静,也看不出来是不是跟他外甥一样味觉失灵。祁敬之在饭里搁了点老干妈,才勉强吃完了所有。
吃完晚饭宋惟也不愿意回去,说是想和哥哥看猫和老鼠,舅舅也要陪着他。
于是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宋惟旁边,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吃饱喝足了,大脑就缺氧了,祁敬之躺在沙发里,看着电视里的沙雕情节傻笑,笑着笑着就有点犯困了,眼皮一耷拉就睡着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旁边的两个人也睡着了,自己的眼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了下来。他伸着懒腰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正洗着手,眼前突然一抹黑,停电了。
“卧槽。”
刚才懒得找眼镜,他直接没戴眼镜就来上厕所了,他这近视眼,白天的时候脱下眼镜两米内人畜还能分辨,一到晚上那基本上就是瞎子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