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敬之看着他那劫后余生的兴奋样儿，笑了笑没说话。
他在写那幅字儿之前，就已经猜到那个客户大概跟大部分所谓的成功人士一样，嘴上说着喜欢读书人那一套不俗之物，做足了附庸风雅的表面功夫，实际上哪有本事能真正领会到名家作品的优秀之处。
果不其然，还真给他猜中了。
他就随便来了那么两笔，就轻轻松松狸猫换了太子。
“过几天就是中秋了，你下班的时候公司发的月饼别忘了拿。”许小天说。
“我一个没转正的员工还有份儿呢？”
“有啊，当然有，哎对了，你是不是试用期快满了？”
“嗯，明天就满了。”
“有没有信心能留下来？”
祁敬之咧嘴一笑，回答道：“没有。”
“你不是吧……”
“就我这三天两头挨骂的尿xing，你觉得公司能留我？”
“可是我感觉你还挺努力的啊，虽然业务能力差了点……不过你毕竟才刚来啊。”
“牛bi能当饭吃，努力不能，再说你哪里看出来我努力了……”
努力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怎么感觉这么羞耻呢？
“反正我就是看得出来。”
“看不看得出来也没用了，明天就定生死了。”
“万一你真被刷了怎么办？”许小天突然一脸担心地看着祁敬之。
祁敬之看他那表情莫名有点想笑，“能怎么办，江湖再见呗。”
“啊……”
祁敬之把手头上的工作搞定后办公室里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