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缘抱着他蹭了蹭,伸手抚摸着他的腹肌,指尖在人鱼线意味不明地打着转,轻声哄道:“一直没有合适的契机告诉你嘛,这不就说了?我知道你一定每次都戴套,再急也会戴……”
见林予风面色稍缓,她便把手伸进了他睡裤的松紧带下,接着耳语:“但是我想说,不是只有你们男人喜欢无套的……
“我从吃药起的第一天就在想——想你给我一次,这样才算圆满,不是吗?”
她的手还没能触及那包裹在内裤里的性器,就被男人攥住手腕往他身后拽。
“还说我天天脑子里一堆废料,沉缘,你这想的可不比我少啊。”林予风让沉缘坐在了他的腰胯间,手从那不合身的宽松裤管伸进去掐了掐她的屁股,“想好怎么灭火了吗,嗯?”
沉缘勾着他的裤子往下扯,笑起来眉眼弯弯:“今天你是寿星,蜡烛的火不是想怎么灭就怎么灭吗?”
“是啊,蛋糕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林予风嫌沉缘脱得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叁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和她的裤子脱了。
沉缘“哎”了一声,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墙壁说道:“会有声音的……”
“那就不在床上。”林予风会意地下了床,站在床边对她勾了勾手,“过来。”
这人又要玩什么花样。沉缘有些犹豫地爬到床沿,脚还没沾地就被林予风抱了起来,瞬间的腾空让她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双腿也胡乱寻找支柱攀附着,刚出口的尖叫就被人用唇堵住了。
林予风稳稳托着她的后臀,轻笑一声:“小点声,被听见了怎么办?”
眼下两人的下半身都一丝不挂,沉缘双腿夹着他的劲腰,私密处都紧紧相贴着,沉缘清晰地知道自己的下身就压在林予风的腹部,因为姿势而微微敞开一道小口。
林予风让她抱紧他的脖子,稍稍抬起她的臀,分出一只手沿着股沟摸向那柔嫩的花户,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不消片刻,甚至无须插入,那洞口就泌出了不少清液,淋了他半掌。
沉缘为自己的敏感羞耻得说不出话,把头埋进男朋友的肩窝,企图眼不见为净。
“唔嗯……别弄了、你直接进来……”
“腿放松一点,宝贝,抱的太紧了。”
这样的情形下林予风实在难以忍耐,将那一手的蜜水抹在自己的器物上,抬着她的屁股对准位置。
被插入的那一刻沉缘的腿差点夹不稳他的腰,好在有一双远比她有力数倍的大手牢牢托举着她的臀部,但这也让她几乎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
这个姿势根本没法说什么循序渐进,第一下没全部进去都算是林予风兜着了。原本只扩张到手指深度的内穴突然被侵入到尚未照探的地界,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沉缘既疼又爽,险些叫出声。
但她时刻记着现在所处的环境,不敢真叫出来,只能张着口让那声音从喉间细碎地挤出来,听起来就像是压抑的呻吟。
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最喜欢她这样的声音。
没了那层套膜,触感总归是有些不一样的。这体位让林予风斜切着插进去,很容易操到沉缘的敏感点,小穴不断颤颤巍巍地收缩着,温柔体贴到企图引起男人怜悯地吮吸着他。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嗯?”
林予风能察觉到她的兴奋,因此他也更兴奋。他抱着沉缘的臀配合自己的频率抽送,每一次插入都意味着她的一小段“自由落体”,阴唇撞在他的囊袋上碰出可怜的黏腻声响,就像她的叫声一样。
沉缘被操得不自觉地昂起头,腰身反弓,更加突出了玲珑曲线,林予风这才嫌一开始故意没脱的上衣碍事起来,掀起一角让她咬着。
“不许松口啊。”
这种时候的沉缘基本上是有些晕晕乎乎的,林予风让她做什么她就下意识地照做了,完全没意识到此刻她叼着上衣露出波浪不断的胸口的模样有多诱人。
一副任君多采撷的模样。
林予风低头咬住了她胸前的一颗“红豆”——这红豆口感软糯,就像已经煮熟了一样,又带着一点弹性,让他想到前几天沉缘在校门口买的红豆麻薯。
“唔……”沉缘欲叫不能,只能咬着嘴里的东西呜呜咽咽。属于林予风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裹挟住了她,炽热而浓烈,加之不同于酒店的充满生活痕迹的环境,让她觉得十分踏实和心安。
她其实喜欢“家”的感觉的。她总是没有归属感,一度把学校当做是自己唯一的归宿——后来这个选项多了一个林予风。
她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
我还是不想回家。我更喜欢自己选择的家庭,而不是被给予的家庭。(注)
这是她坚定不移选择的人。她的。
沉缘在累积到几乎让她窒息的快感和满足中,勉强凑出一段完整的话来:“林予风……给我、好不好……”
林予风将衣角从她口中叼走,吻上她无意识微张的唇,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好。”
无需掩饰的欲望倾泻而出,深深灌入那柔弱却又充满韧性的无骨之地,就像很多年前在心田埋下的向日葵的种子,在此刻终于得见天日,开出绚烂又厚重的花朵。
“不要哭,宝贝。”林予风吻去那桃花般眼角的水痕,“你想做任何事情,我都可以陪着你一起去完成。”
今晚的沉缘格外乖顺,他怎么会不知道缘由。
他们的相爱,本就是一场同质灵魂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