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意思,他已经站起来,顺走沙发上的衬衫上楼。
在半楼梯不忘提醒:“我下楼时,希望你已经打扫完毕。”
窗边地上,这一地狼藉原封不动。
夏恩宁深吸了口气拿来工具开始打扫,难以想象她昨晚一挥手就把一万块砸成了一地碎玻璃!
冲动破财。
她和白幸子都该好好买个教训。
……
卧室门一关,沈司洲翻出邮件。
里面全是关于夏恩宁的资料,包括她那复杂的家庭关系。
这一堆料挖得很深。
拉到底,他的眸色深沉。
她妈妈景念死的那一年她四岁,算算时间,也是那一年!
他成了孤儿!
竟然这样巧。
在窗口站了许久,楼下,那抹较小身影朝垃圾桶走去。
沈司洲回身,将衬衣随手挂进衣柜,他径直下楼。
夏恩宁正好倒了垃圾回来。
他大步出去,将车钥匙抛给她:“之前和温总喝了点酒不方便开车,去澜湾。”
她皱眉:“我不去。”
他头也不回:“不出意外,想必夏医生明天就能恢复工作,且不说这中间有我莫大的功劳,难道夏医生不想听一听今后我对你工作的安排?”
她有些意外,这人明明就坐在沙发上连屁股都没动过一下,居然猜到了她与温谨言谈了什么?
……
他澜湾别墅的家里,灯火辉煌,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与西城公馆相比,更像一个家。
丁柏汝见他回去,忙吩咐阿姨将汤端出来。
沈司洲直奔餐厅:“给她添副碗筷。”
夏恩宁简直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什么也顾不得坐下就吃。
沈司洲不紧不慢吃着,缓缓说:“看你资质不错,想不想当我的副手?”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