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儿定是妻子死得早,所以才会妒忌朕······”
卫琦不满地嘟囔,被推开了又要凑过来。
谢璋提起朱笔威胁,“安生点,再往前,就把你的脸画花。”
她悬着笔在他脸前凌空点画。
卫琦却不露退避之色,反而笑吟吟凑上来,握着她的手腕将蘸了朱砂的毛笔尖含在了唇中。
“你疯了,这东西吃不得!”
谢璋慌忙收手,朱红色一道便从少年唇边延伸至脸颊。
如玉白皙的脸颊上多了一抹血色的红,诡艳无匹。
卫琦却又衔着唇上的颜色逼上来,瞅准了谢璋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
“陛下······”
来不及说完的话被闯入口中的舌头逼了回去。卫琦十分坦然地当着一众宫人的面,将谢璋按倒在坐榻上。
掌事的宫人使了眼色,一时殿中就剩了帝后二人。
谢璋受着少年的厮磨,脸颊蹭着脸颊,唇舌缠着唇舌。卫琦颊上朱色由深转薄,分到她脸上不少。
染了朱红的唇还想要往她脖颈上吮吸时,谢璋终于不许了。
“起开。”
她蹙眉微喘。
手中朱笔跌到衣袍上,染脏了天青色的宫裙。案上原本整齐的奏牍被推挤的七零八落。
卫琦气馁般倒下去,不肯离去,只伏在她膝上。轻轻抱怨,“皇后,你的心可真硬。你喜欢的朕送给你,朕喜欢的朕也送给你。若是你对朕的喜欢,有朕对你的喜欢的一半,你就不会舍得让朕忍着······”
他掀开衣袍,示意谢璋看他腿间肿胀起来的东西。
谢璋却只记住了他那句“你的心可真硬”。
他生气时叫她皇后,高兴时叫她柔娘。
身为天子该有的手段无一不会,对着她时却从不掩饰,一派天真,直接到近乎残忍。
谢璋看着卫琦花了的脸和歪了的抹额。柔柔微笑,“陛下说得对,臣妾心硬。若非心硬,怎么会逼着陛下病中也要陪着臣妾。若非心硬,又怎么会舍得让您后宫空虚,没得一儿半女在您膝下承欢。朝中有几位公侯的女儿正在妙龄,不如臣妾替您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