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黑暗里,然后看向那边定住不动的红衣女子和那个躺在地上的蔡国庆,眼神玩味,道:“不过容秦某好奇一句,仙子是否要与爱人再续前缘呢?”
“秦公子说笑了。”胧月转身,拂袖将红衣女子恢复原貌收入袖中,然后道:“胧月如今只想追寻仙道,儿女私情什么的,胧月看淡了。”
怕不是吧,不然那为何又要留着一道金光在人的眉心里,任这血气如何浓郁,都近不了他的神。秦有意想着,却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胧月御剑而去。
“三儿,你将人送回去。”秦有意说了这么一句,也准备转身离开了,却听有人阻止。
“等等。”是甘元洲,他挣开黑衣男子的阻拦,闪过黑影,走到秦有意的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许久,道:“我总觉得你这人很是熟悉,你是不是……”
“呵呵。”面上的面具咧了咧嘴,就像恶鬼在笑,秦有意道:“小子,方才那个冒犯我的身后有个仙界之人坐镇都给了五爪金龙的一个承诺赔罪,你如今这番话,我若不将你的小命勾去,是不是也太仁慈了些?”
“你!”甘元洲还想再说话,就被黑衣男子拉到了身后。
黑衣男子看了他一眼,道:“闭嘴。”
甘元洲非常怂的的闭嘴了。
“怎么,阁下想与我画楼作对?”秦有意勾了勾唇,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里尽是玩味,道:“本公子在画楼这么多年,除了那些不张眼睛的,还真的没有见过敢与画楼作对的人。”
黑衣男子却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秦有意,只看得秦有意自己内底有点儿虚,才道:“渊屿。”
说完之后又紧紧地盯着秦有意。
“哈,什么渊屿,本公子才不记你的名字呢。”秦有意转身,却被抓住衣袖,他向下看了一眼,手一握,一柄折扇出现在手里,反手一划,bi得黑衣男子松手,方才转身进入黑暗,只淡淡留了一句话。
“本公子最讨厌挡路的人了。”
一行黑影皆消失在黑暗中,只留月色清冷,以及惊出一身冷汗的白胡子老道,渊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方才拉住那衣袍的时候,这触感,很是熟悉,这个人……渊屿抬头,他一定认识。
甘元洲看到渊屿怔怔地看着秦有意的离开,心底泛起一股子酸意,他有些不可置信,更有些不甘心,怎么可能,只是一面而已,他伸手去拉自家师兄的衣袖,道:“师兄,我……”
“我还有事,你自便。”渊屿挣开了甘元洲,转身离去。
第八章又来麻烦
“叮铃叮铃。”
门口的风铃声响起,秦有意却不用抬头都知道来人是谁,不是十分开心地走到桌边,看着这个一套黑皮衣,半点都没有风度的男人,不好气地道:“照旧吗?”
“照旧。”
秦有意就给他上了一壶整个茶馆最苦的茶,然后不是很开心地坐在男人的对面,双手抱肩,道:“我说这位到底是着了什么魔,整日来我的茶馆,不声不响地盯着我,我也是觉得很渗人的好吧?”
“我认识你。”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一杯茶,抬眼,看向秦有意,道:“那天晚上,你在一旁看了很久,但我出现,你就出来了,你也认识我。”
“不好意思,我一般晚上给都乖乖地待在家里,我还是个好孩子。”秦有意回了一句,起身走到吧台发呆去了。
照理说,不可能有人认得他的。那天晚上冲出去之前,他用黑气织了一张面具,这世上没有人能够看透,除了……这样一来,他离那个人又近了一步,只是那个人当初不辞而别,如今又为何会……秦有意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件事。
“叮铃。”
秦有意抬头去看门口,只见今吾站在门口,秦有意笑了笑,招招手,示意人过来,然后低头在抽屉里掏了半天,翻出来一枚玉佩握在手心,道:“我原以为那女子的怨气和文奈有关,便找了你来,却不想这件事远比我想的要复杂,是我当初想偏了。”
今吾摇了摇头,道:“无妨,仔细说来,也是今吾做的孽,是今吾胆怯,不敢与她跨越世界与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