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宁一直期待着满场那些记者谁能问点尖锐的问题,可直到新闻发布会结束,也没人出头。他失望的抿了抿嘴,又问:“林大哥,你真做了安排?”
“当然。”林谦益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想法,解释道,“不是在新闻发布会上,你也清楚这种场合闹大了不合适。”
“……那就这样完了?”
“我都说了还有安排,你就安心等着别急。”林谦益好笑的按了下宣宁的脑袋,“为了不造成太大影响,不在市民中间引起过于激烈的震dàng,这个发布会就是我也不能有意见。不过要从另外的方面给这几个家伙点苦头吃,就很容易了。他们倒卖文物总要有收获吧?把古瓷博物馆管成那个破烂样总是要贪点钱吧?我安排一下,巨额财产来历不明是跑不掉的……至于后续嘛……呵呵……”
“……林大哥你笑得好yin险。”宣宁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
林谦益故意又笑了两声,猛地bi近了宣宁,于是正故作嫌弃状的某人措不及防中就落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先是轻轻碰触宣狞的唇角,说不尽的温柔从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动作里流淌而出,宣宁自然地张开嘴巴,两人的舌尖稍一接触便缠到了一起。屋子里除了电视中的声响,暧昧的轻喘和水声也响了起来。
等两人口唇分开,宣宁也有些激动,他知道林谦益更激动,因为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热度。还有刚才挨到物体……他犹豫了一下,刚尝试着把手往下挪,移到一半却被林谦益抓住了,“你不需要这样,宣宁。”
林谦益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让宣宁心脏狠狠地动了一下,“林……大哥?”
“乖。”林谦益的手指在宣宁乌黑的发梢上拂过,指间顺滑的触感仿佛带着一种极大的吸附力,让他流连不去,“我有足够的时间等你准备好。”
“……嗯。”良久,宣宁才应了一声。眼眶有点热,鼻子也有点酸,林谦益对他是真的体贴,以至于有时候他都会产生一点无所适从的慌张。
但是……只要想起那次在辜老先生家里林谦益对自己的信任,宣宁又觉得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他喜欢的是这个人,需要在意的也惟有这个人罢了。
让彼此再进一步……那不是必然的吗?他想自己总会习惯的……嗯,干脆偷偷找以前的同学同事打听一点这方面的事情好了。
没过多久,正如林谦益说的那样,经过他派人暗中调查出牵涉进来的人,不论是博物馆的领导还是文物局的人,都在林谦益一番巧妙的运作中给拉下了马。有林家出面,加上辜老先生本人同他一群徒弟的影响力,市里本来还意图保下这些人的几位领导都没能出手。尤其是那位针对沈其郴做了手脚的博物馆馆长,宣宁听林谦益说了会在监狱里好好安排人照顾照顾他的……
只是事情的结果依然有一些不尽如人意,比如古瓷博物馆彻底改头换面,真的成为了一家普通的旅游单位,对外挂名为陶瓷艺术品展览馆。这样一来,文物流失案的法律主体不在了,公诉机关没了起诉对象,检察院可以撤案了,理所当然的,涉案人员也就不存在了。好在虽然有这么一招息事宁人的妙招,真正的涉案人员却早被林谦益给处理了,也算是完成了沈其郴的委托。
在听到林谦益的一番转述后,宣宁忽然感到脑袋里有什么蓦地一松,就像一直绷紧的弦终于断掉了一样。
他不由的晃了下头,旁边的林谦益被吓了一跳,“你又头昏?”
“不是。”宣宁顿了一下才回答,却是听到沈其郴对他道了别,他很快就有了结论,“应该是我完成了沈先生的委托,所以他不再留在我这儿了。”
“那就好!”林谦益很高兴,他琢磨着身上被一活的借住,对主人怎么都有点负担,所以还是不太放心的问,“真没什么不对劲吧?”
宣宁笑了:“没有,林大哥,我现在感觉好着呢。”这倒是大实话,现在他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精神在刚才猛的一振,头脑异乎寻常的清明,连感官都好象又灵敏了几分……他忽然冒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