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就经常和仑说:“我要坐你大脑袋上的鼻梁,那里坐着超舒服。”
仑每次都会非常严厉的纠正他:“那不是鼻梁,我们鲸没有鼻梁,不许再这样说,以后就说坐在脑袋上就行,记住了吗。”
后来他就很少再提起鼻梁,这次又没忍住把那里叫成了鼻梁,他连忙改口,就怕仑会生气。
仑非常严厉的打断了潘都:“不会动,你看错了,以后不许和任何鲸提起这件事,特别是族群的蓝鲸!记住了吗?!”
潘都满脑袋的问号,十分疑惑的问:“为什么啊?这个地方在蓝鲸的身上有什么很特别的吗?”
以前他问过阿音妈妈,为什么仑不让他把脑袋上的肌肉叫做“鼻梁”,阿音也严厉的训斥了他,让他听话,不许再问。
他觉得太奇怪,又悄悄去问了州,他觉得州这种沙雕蓝鲸,肯定会告诉他的,结果州也不许他问。
潘都当时就觉得,是不是这个地方是蓝鲸特别私密的部位,但长在脑袋这么明显的地方,有什么好私密的,真正私密的都藏在裂里啊。
后来他还反复和仑确认,是否可以坐在这里,仑总是说当然可以,他才坐的,因为只有坐在这上面才最稳最舒服。
仑怕吓坏了潘都,语气柔软了许多,哄着小崽子说:“我不该对你这么凶,不许哭,都是我不好……”
潘都刚才的确有点被这么凶的仑吓着了,但更多的还是好奇。
他换了个方式套话:“仑,以后我不坐你的那块肌肉了,我坐别的地方,还是我不应该拍?你告诉我不能拍哪里,我以后注意。”
仑见潘都这么乖巧,更加心疼,他蹭了蹭潘都说:“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我的身上,你哪里都可以坐,哪里都可以拍,什么也不需要注意。”
潘都已经彻底没辙,他想:哼,你们不告诉,我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
仑:“还要坐上去玩吗?”
潘都用力的点着头,立即变回了人类又游了上去,他认真观察着这块肌肉,但早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就想研究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触发了什“机关”,为什么以前都没事,今天却会这样。
仑又快速游了起来,潘都就像刚才一样坐在上面,同样拍了几下,让仑加快速度,但不管他拍在哪里,再也没有任何变化。
他不断地变换着坐的位置和拍打的力度,在这条肌肉上前前后后的移动,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最后不得不放弃。
这让他感到十分疑惑,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的思想太污了,是自己想太多。
海洋生物不是人类,完全没有人类世界中的各种思想约束,没有海洋生物会觉得繁衍是需要避讳的事情。
仑也经常带着他去观看各种海洋生物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