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慧芙爱怜地爱抚着方舟的脸颊,点头道:“至少摸清楚了敌人的虚实,但最大的遗憾是被黑狱人识破了能量边界的秘密,至少他们可立时由那处抽取反极子能量,说不定很快就可以让晶石船在间隙内飞行了。”
巴斯基道:“主席不用担心他们会去进攻新太阳系,只要我们让他们知道我们要到大三角河系去,保证他们要立即赶回去。”
舒玉智看着舒服得闭目呻吟的方舟,狠狠在他大腿了一记,痛得方舟由姬慧芙怀坐了起来,茫然看着舒玉智。
舒玉智凑上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颊,笑道:“我们在动脑筋,你在享受,快给我想办法对付黑狱人和巨魔族,否则我就不让你和姬主席有独处的机会。”
方舟笑嘻嘻地伸手摸她美丽的光头,得意地道:“这个容易,只要像初见面时那么吻我,保证可想出办法来。”
舒玉智一边任他轻薄光头,一边嗔道:“我最憎人摸我的头了,为何你和巴斯基偏要做人不喜欢的事?”
方舟仍爱不释手地抚个不停,向巴斯基道:“原来你也有我这偏好吗?”
巴斯基巨目闪闪道:“那可比其他甚么地方都性感。”
方舟奇道:“你不是说不追求肉体的接触吗?”
巴斯基微笑道:“神归精神,但当可以拥有肉体所有的感觉时,那才是真个销魂哩!”
舒玉智“噗哧”娇笑,横了仍对她无礼的方舟一眼,淡淡道:“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方舟和巴斯基相视大笑,前者收手倒回姬慧芙的怀内,轻松地吹起哨来。
舒玉智霞烧玉颊,嗔道:“主席和大亨替玉智作主,刚才这小子力图挑起我的原始情欲。”
巴斯基开怀道:“那他成功了没有?”
舒玉智再在方舟大的腿扭了一记,柔声道:“当然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姬慧芙看着她红霞未褪的玉颊,笑得娇喘连连,辛苦地道:“玉智不用硬撑了,是怕大亨吃醋吗?”
巴斯基然笑道:“活了八万多年,还有甚么事情看不开,何况还是我的好兄弟方舟。生命无限地延长下,缘来缘去随缘变化,乃自然不过的事,只要我愿意,甚么滋我是体会不到的。像主席七万多年心中仍只有方舟一个人,实是宇宙的奇迹。”
姬慧芙芳心一颤,俯首望往方舟,见他眼睛正朝自己射出海漾深情,忍不停俯下去吻在他肩上。
巴斯基和舒玉智对望一眼,会心而笑,站了起来,手牵手飘然去了。
四片嘴难分难解地离了开来。
姬慧芙轻吟道:“方舟!你知不知道我很怕想起你,每次都心痛极了。”
方舟坐起来,把她拥个结实,痛吻一番后道:“我何尝不是这样。黑狱人实在罪大恶极,害找们分开了这么多年,姗娜又生死未卜,死在他们手上的同胞更是不计其数……”
姬慧芙伸手掩住他的嘴,娇羞不胜道:“今晚我们不要想那些令人愦怨的事。唉!想不到我竟会为男人动情,当年我一直在欺骗自己,到认为你死了时,才知错失了何等珍贵的东西!现在对我来,宇宙虽有无穷尽的事物和经验,但仍及不上男女间的真情!只愿我们能热恋至宇宙的尽头,噢!你的手守规矩点好吗?我还有很多心事要告诉你哩!”
方舟停下了爱抚她臂背的手,奇道:“这时还有甚么说话比交配更重要呢?”
姬慧芙见他又故意提起这七万五千年来多番引起争议词语,娇嗔地横了他一眼,甜笑道:“当然有,你不是对姗娜说过,有方法可使她怀孕吗?”
方舟大喜道:“姬主席肯为生孩子吗?”
姬慧芙羞得耳根都红了,但却千肯万肯地点头。
方舟心中暗喜,故作为难道:“这事并不容易,不过仍有方法做到,但一定要绝对的合作才行。”
姬慧芙无奈点头。
方舟瞪眼睛着她轻轻道:“不但身体要合作,心也要合作。”
姬慧芙跺足道:“全听你的话好了,但不是今晚,也不是明晚。要在杀了天美和撒拿旦之后才成。因为假若你有不测,我再没有活下去的意志了。”又垂首凄然道:“若非对你的生存仍有一线希望,人早自杀了,总好过被心中的痛苦不断折磨。”
方舟感动道:“不得了!我们要立即交配才成。”
姬慧芙拉着他站了起来,往登上二楼的旋梯走去,柔声道:“你这小子听好,今晚我姬慧芙甚么都交给你,任你处置,但明天水云系太阳出来时,一切将重新开始,你可不能恃宠生骄,再诸多无理的要求哩。”
方舟把她拦腰抱起,呵呵笑道:“那就要走着瞧了。”
姬慧芙还想说话,早给方舟封了香唇,迷失在滔天掀起的情浪爱涛里。
黑夜更温柔了。
第九卷章十一章巧取豪夺
姬慧芙醒了过来,感受着由窗外流进来新的晨早气息和方舟那仍继续作恶、贪得无厌的手引来的舒畅感,却不愿张开眼睛。
在当上联邦主席前,她有过很多男友,甚至只是一夕之缘的情人,尝遍男女间的痛苦和快乐、热爱与失落,最后一切由浓转淡,曾盘据芳心的影子逐一淡出,最后甚至完全忘怀了,似乎一切都属于上一个轮回的事,与今世再无半点关系。
但昨夜她又再尝到初恋甜蜜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