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陡然变得谄媚,热络地唤着张彪妹夫,努力拉近着关系。
李容尽管上次过来已经见识过了但这次过来还是很嫉妒。没想到李宛不仅过得好,连她的夫君都长得这么好。但她还记得正事。“妹夫,三妹呢?”
“她在房里。”张彪应道。
房内的李宛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不想出来,但她又没和张彪说起她二姐的事。这次等他们走了,她一定要交代张彪下次看到是她二姐不要开门。
李宛看了眼房内这些物什,决定还是出去。
她刚走出房门,李容就走了过来。
“三妹,你原来在这儿啊。”李容说道,房门刚被关上,犹能闻到房内飘来的阵阵幽香,她凑近嗅了嗅,想到上次的护手膏,她继续说道:“三妹不邀我去你房里看看?”
“不了,你这次过来有什么事?”李宛表情淡漠,冷冷道。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她的二姐可精明着,上次是为着绣样,不知这次又是打什么主意。
李容收回窥探房间的想法,将心思转移到正事上。
只见她将李宛拉到一僻静处,小声说道:“我这次还真是有事。”
她随即顿了顿,道:“我知道你在那地方伤了身子,以后难有子嗣。这件事终究我也有责任,如果当时不是我使了些手段,被卖去那里本该是我,是我对不住你,这些年每当想起我都十分过意不去。”她佯装啜泣着,用手帕沾了沾依旧干燥的眼角,“但咱毕竟是姐妹,一同长大,情分还是有的,我也不忍看你被你夫君嫌弃,落得晚景凄凉,到时直接把我儿子过继给你吧。”
李宛好几次想打断,但还是耐着性子听完她此行的目的。
竟然是要她过继?还要过继她李容的孩子?
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当自己傻吗?
“那真是多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不会过继的。”
“你又生不出来,不过继又能怎么办,难不成看着别的女人替他生。”李容听到她不肯过继,一下就炸了。
要是不过继那她还怎么能有脂膏抹,怎么能有首饰戴,她已经在脑中畅想过以后的舒适日子,却没想到李宛不肯过继。
“谁跟你说我生不出来的?”李宛嗤笑一声。
“那个地方不都要喝绝嗣药,这个药药性烈,极伤身子,就算你去医馆开药调理也无法根治,还是过继吧,二姐不会害你的。”李容语重心长道,额头已急出一层汗。
“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听说的,不过我身子好着呢,让你担心了。”李宛不想再与李容啰嗦,转身就走,却被李容拦住。
“你说什么,你身子没事?那你上次去医馆干嘛?”她神色已然变得恐慌,要是没事那她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不知道你说的哪次,不过我去医馆干嘛想来也不必向你汇报,你还是好好管好你自己吧。”
廊下两男子也聊得不太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