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绝望，悲切，到最后变得麻木，变得愤恨。
“凌亦，薛家……这些都是你们欠我的，都是你们欠我的！”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千倍百倍的还回来！也让你好好体验体验，被人凌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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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
正在记笔记的凌亦忽然接连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师父，感冒了？”
冯音一边关切，一边抽了张纸巾递过来。
凌亦道了谢，接过纸巾擦了擦。
“没有，就是忽然鼻子有些痒。”
冯音立起书，趁着台上老师不注意，神神叨叨开口。
“我听老家人奶奶说，有句老话，叫一想二骂三感冒，你这接连打了两个喷嚏，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说你坏话呢。”
凌亦忍不住笑了一声。
“现代社会，不讲科学专信迷信？”
说着她把冯音的书按下去。
“好好听课。”
“好嘛……”
冯音撅了撅嘴，不情不愿的跟着认真记起笔记来。
还别说，这些日子跟师父在一起，她好像也爱上学习了。
尤其是看着老狗用师父的笔记，学的越来越好，课堂上越来越出彩，甚至放学留下来跟他学习的人也越来越多，说冯音不心痒那是假的。
毕竟作为学生，哪一个没有学霸的梦呢？
纠结片刻，冯音再次凑近凌亦，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开口。
“那个，师父……你给狗哥的笔记，我能借阅着一起看看嘛……”
说完这话，冯音忐忑至极。
毕竟当初师父要学习，她还嘲笑来着……
现在自己先真香现场打脸了。
凌亦倒是没多想，随口便应了一声，“好啊，晚点我让老狗帮你们都复印一份。”
反正搞这套笔记，本身就是为了方便4+2小分队这些人的。
“好耶！谢谢师父！”
冯音激动地跺脚。
凌亦继续低头整理笔记。
今天这是最后一本。
这样一来，高二全科复习笔记就整理完了。
距离期末考还有一个月，足够大家复习巩固。
不过刚写了几笔，想起冯音刚才说的话，她忽然停下了动作。
一想二骂。
骂她……
如果是前世，想骂她的人，估计能绕着一中围上几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