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她的小命便宜那么一点点。
结果现在，这么贵的答案，他就这么告诉自己了？
要不是之前的种种端倪，凌亦差点都要怀疑，凌云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了。
太真实了。
真实的有点假。
噎了片刻后，凌亦换了个说辞。
“二哥，你知道nubes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值多少钱吗？”
“才13亿美金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凌亦的错觉。
她感觉自家哥哥好像还嫌低。
“101五把，单价3亿美金；102五把，单价3.4亿美金；103一把，单价5.2亿美金——13亿，瞧不起谁呢？”
凌亦：“……”
好了，她懂了。
不是错觉。
是真的嫌低！
人言否？！
凌亦有些无力。
“那你告诉我这些，你不怕我出去乱说？”
凌亦觉得，自己有必要给未经历过社会毒打的二哥上一堂安全防范课。
然而没等她开口，凌云就白了她一眼。
“你会说吗？”
“当然不会！”
“那不就行了？”
凌亦：“……？”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就在凌亦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脑阔子不好使的人的时候，没想到重新低头画图的凌云又开口了。
凌云：“反正就算你想说，他们也不会让你说出去的。”
凌亦：“……？”
他们是谁？文北轩？凌鸿儒夫妇？还是其他人？
凌云：“之前有人想出去说，最后被北轩舅舅卸了四肢。”
凌亦：“……？？！！”
啥玩意儿？！
凌云：“你要参与104，这些事情也是早晚都要知道的。”
凌亦：“……！”
那是缓兵之计！
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凌云：“况且家里那么有钱，你肯定也不稀罕那点小钱。”
凌亦：“……？”
13亿美金是小钱？！
凌亦的认知，在短短四句话内被无限刷新。
超大的信息量在一瞬间涌入脑海，让她无法再直视面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凌云，以及外面对自己体贴备至的凌鸿儒夫妇。
凌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凌亦忍不住纳闷，没想到喃喃之声传入旁边的凌云耳中。
他瞥了凌亦一眼。
“你在考我吗？”
“好吧，有点多，我记不太住，但负责国安司军/火部这一点应该是没有错的。”
“我在军/火研究部上班，你要是参与104，应该也可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