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经点!”乔以沫推了推他的身体,语气严肃又正经。
从他们刚刚好上没多久,这男人亲了她不下十次,是亲亲怪吗?
“.......
在她如此呵斥下,男人还是一副不恼不怒的样子,语气温吞吞道:“我的!十八岁那年,我手腕上的血!”他顿了下,语气认真温柔道;“直到遇见你,我才将这条手镯从实验室取出来。”
在冷家,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男子成年那天会在手腕上取下一碗血祭于冰种翡翠,然后放置于冷家的实验室中,若哪天,遇到自己钟情的女子,便将手镯亲自交于她手中以表忠心。
这碗血只能于成年取之,一生只有一次机会。
或许乔以沫不知道,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之后,冷家实验室的人就接到冷倦的通知此手镯于三日内取出。
这副手镯一直放在他主卧的柜子里面,想她的时候,他时常会拿出来看看。
乔以沫听着男人性感磁性的声音从耳旁不断传来,惊讶,感叹的表情不断浮现在脸上。
怪不得冷家的人见到她戴这副手镯的时候,表情十分惊讶。
她又想起之前和华强打斗受伤的那天,那男人似乎也能感应到她的痛苦?
难道..........
她抬了抬眸,看着男人的眼神如漩涡般勾人,不由失了失神,想说的话在嘴边却问不出口。
“你是不是想问,自从你戴上这手镯后,为什么我能感应到你的痛苦?”男人敛了敛眼神,一点点靠近她。
“嗯。”乔以沫声音清冷,表情也很淡,看不出眼底的情绪。
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能猜出对方的心里所想。
“我们家族的男人骨子里就对未来的女主人敬重疼爱,冷家的实验室也一直在做这种感应的技术,为的是保护未来的夫人。”
男人的一字一句,不紧不慢,说话张弛有度,一点也不像是在说谎。
乔以沫愣住了,双眸也跟着颤抖,好像有一种爱意从心里头崩出来,挡也挡不住。
她稍稍收敛了一下情绪,有点不知所措道:“没想到你们家族还会有这种故事。”
闻言,冷倦眸色沉了沉,语气十分不悦地埋头在乔以沫颈项那处蹭了蹭,“什么叫做你们?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乔以沫笑了笑,小手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早就是了。”
或许从他将这血手镯戴在她手腕处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突然,乔以沫不知道哪里的勇气,嘴唇移到男人颈项的伤口上舔了舔,像动物一样安抚着同伴的伤口。
“嘶~”男人一声轻吟,缓缓吐出一口气,声音哑得不像话,“小东西,你在放火?”
“没、我没!”乔以沫舔舐的动作稍停,摆摆手,干咳两声。